,卻還忍不住拼命掙扎,和曾經的妳,很像………”
這不是回答而是陳述,風行烈卻只覺鼻子酸酸的,抑制不住心過往的心酸。勾著他的脖子,靠上他充滿魅力的臉,親了一下。
“還有呢?你就不覺得我很殘忍,很自私,也很………優柔寡斷嗎?”
“這可不像我那自戀自大的烈啊!”凌羽翔愉悅地摸著被她吻得癢癢的臉,一邊認真地上下觀察。
“哼!”他這麼一打岔,原本壓抑的哀傷倒消散了不小,凌羽翔這才撫摸著她的面頰,溫柔憐愛地注視著她:“妳呀!就是喜歡讓人誤會妳,可是緃然天下的人都誤解妳,我都一定將看透!現在不殘忍,難道要等他淪陷了再補更深的一刀嗎?讓他更加恨我們?”
人啊!總是喜歡走到那個地步才去解釋,總是不願意面對事實,但是真的到了那地步,還有解釋的餘地嗎?
“其實妳巳經告訴了他,妳分明就知道他的身份,卻仍舊將他當成朋友,他也是個聰明人,想一想就會明白妳的用意。妳對他如實相告,妳一次又一次放棄殺他的機會,他若是不明白,恐怕方才妳表現的就不止是悲傷,然而他不恨妳,只是恨我,更恨命運的玩弄,他此時很痛苦很傷心,總比日後對妳生出誤會要好得多。至於我和他之間的問題,本就是我們兄弟間的恩怨,兩個都是妳重視的人,妳不插手也是應該的。”
凌羽翔說到這裡,又愁眉苦臉地鬱悶起來:“妳對他那麼好,我吃醋了。”
“傻瓜!其實我沒妳想得那麼好,我也是個自私的人,你不是也感覺到我的殺意嗎?如果他當時對我起了恨我之心,不需要你動手,我就會毫不猶豫出手殺了他。”留著一個禍患的結果風行烈很清楚,她並不是菩薩,如果柳無歌沒有讓她留下他的信心,她便不會留情,風行烈又是惋惜的一嘆:“我就不會如此放他離去。可是他控制不了心裡的恨,放棄對我的信任,而我一向認為,不相信我人,沒有值得我去救的價值。”
柳無歌因過往的經歷濳意識裡不敢相信她,但還是讓風行烈生出幾分傷感。
“妳也犯傻嗎?我凌羽翔愛的又不是聖人,雖然妳自戀自大、愛鑽牛角尖、總喜歡糟蹋自己、還死要面子、脾氣古怪性格彆扭,但這樣才是我的烈啊!”凌羽翔溫柔地微笑著,說著讓她寬心的話,只不過風行烈聽到一半就變了臉色,一把捏著他的耳朵狠狠的道:“你說誰犯傻?”
“當然是我,英明的風王明察秋毫怎麼可能會犯傻。”凌羽翔瞬間滿臉誠懇的說。他變臉的功夫又進步了!
接下來二人免不了要利用現狀給秦悅製造一些麻煩,凌羽翔怒氣衝衝地呼叫方侍衛前來,斥責在他們管轄範圍內有人行刺他的美人,聽得方侍衛等心驚肉跳,更體現凌羽翔對風媚孃的重視,直到方侍衛硬著頭皮拍胸口保證查出行刺兇手,凌羽翔才抱著佳人跟著他們去別館。
這麼一鬧,翰城的軍事力量就露出了些許蛛絲馬跡,秦悅得聞天子腳下也有人敢無視‘王法’果然勃然大怒,下令徹查,實際是暗中調查凌羽翔和那些巳到翰城的各方來使,風行烈和凌羽翔冷眼著隔岸觀火。
駐入別館的第二天夜裡,一道身影藉著月色悄無聲息地閃進凌羽翔和風行烈的房間。
凌羽翔也為這個人藏匿的本事嚇了一跳,等到他進門才反應過來,反手拍出一掌,但見青色身影一閃,幾枚青色鋼針飛射而出,凌羽翔心頭一凜,見風行烈並無出手之意,只得無奈一笑,迅速閃開。
“烈,什麼時候找來朋友,也不說一聲,妳就不怕我出手太重把他打死嗎?”凌羽翔松容不迫的說,可那道青影感覺到他的厲害,他方才的身法巳遠在他之上,若是正面打抖,凌羽翔打死他也是不難。
風行望掩嘴輕笑:“你以為我訓練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