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真教或重玄宮乾的,因為這三派一直都是西南的本土勢力,千百年下來關係就一直不是很好,所以互相下陰招使絆子也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無論門內的謠言如何,掌門和各大長老卻都沒有出面解釋,而那些回來的弟子也守口如瓶的沉默不語。
張德亮這幾天來也想找文常青問問情況,因為這次回來的弟子中,並沒有王依婷的身影,可鎖屍洞他也去了幾次,但每次都見不到文常青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最後張德亮只好繼續守著內事房,雖然這幾天,錢萬寶已經將那些剩餘的靈草處理乾淨了,但他的心裡仍然如同壓著一塊沉甸甸的石頭般煩悶。
這天張德亮正在洞府內打坐,洞內禁制突然微微一顫,張德亮睜開眼後,一道傳訊靈符正漂浮在空中,伸手一抓拿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讓他去後山法陣,心想張天立可能又有什麼事情要辦,看來這幾日又要呆在那法陣裡了。
張德亮起身出了洞府後,駕輕就熟的向後山禁制飛去,到了禁制前面拿出上次張天立給的古銅鏡,一道真氣微微向內一送,果然在鏡中出現了一條虛線,順著境內的路線,張德亮順利的來到上次那石門前,又有樣學樣的進了石門後走過甬道,這才出現在那黑色大門的前面。
這次開門的弟子,仍然是上次那臉色蠟黃之人,開門後那人淡淡的看了張德亮一眼後,便轉身走了回去,張德亮也沒太在意,順著石階便來到那法陣的高臺之上。
盤膝打坐的張天立,見到張德亮後微微一笑,也沒多說什麼便獨自走了出去,張德亮隨後檢查了下石臺上的靈石,發現這些靈石應該是剛更換過,一時也沒他什麼事情,索性便直接閉目打坐起來。
時間過去不久,張德亮突然感覺自己坐著的平臺微微顫動了一下,隨後睜開眼睛疑惑的看了看,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在他以為自己感覺出錯時,下方的平臺又突然顫動了一下。
張德亮連忙起身張望,只見這時,腳下平臺的顫動次數越來越頻繁,而且周圍的靈氣波動也呈現出狂亂暴躁的跡象,張德亮連忙向下面看去,只見那些本在纂刻法陣的弟子,這時已然盤膝坐在了地上,一雙手正齊齊按在身邊的巨石之上,而那些刻滿法陣的巨石,此時正散發出一道霧濛濛的青光。
四周巨大的陣石突然微光大亮,刺得張德亮連忙捂住眼睛,口中大喊道:“你們在幹什麼!快住手。”
可饒是張德亮如何喊叫,下面那些人仍然在自顧自的進行著,張德亮的心裡大叫不好,他此刻也不知如何想的,只是直覺告訴他,一定要阻止這些人的行為,當下祭出長劍向臺下衝去。
“呯”的一聲脆響。
張德亮的身形又被撞回原地,就在他方才想要衝到下面時,高臺四周突然出現了一道流動著微光的禁制,把張德亮死死的困在了上面。
此時下面的法陣已然全部啟動,只見那四周豪光大放的巨石,正顫動著發出了陣陣嗡嗡聲,法陣周圍的火紅巖漿,如同噴湧的泉眼般向上噴發,一道道夾雜著岩漿的炙熱火雨,從半空中掉落而下。
這時那四面的巨石又是一變,突然發出了一道光束,透過那高臺上的禁制,直接照射在了四根獸骨之上,只見那四根獸骨在光束影響之下,竟然如植物一般開始生長,只是速度卻快了許多,一根根尖銳的骨刺從獸骨中突出,交纏,延伸,轉眼間的功夫便形成了一道由白色獸骨組成的半弧形穹頂。
張德亮震驚的看著身後的變化,感受著從那白骨穹頂中散發出的邪惡氣息,那是一種狂亂暴躁的血腥之氣,而這種氣息正在以一種瘋狂的速度增強著,瞬間便蔓延了整個高臺。
張德亮無意間吸入了少量氣體,頓時感覺到體內的血脈躁動,心臟的跳動明顯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