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的東西,到時候再飄然離去也未嘗不可。
前方騎手開道,後面馬車跟隨,張德亮在車廂內凝神靜氣的閉目養神,幾個時辰轉瞬即過,等張德亮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座下馬車的速度已然緩慢了許多,張德亮尋思著也差不多該到達北府城了。
隨著車外的嘈雜聲越響越大,張德亮隨後輕挑起旁邊的車簾,只見到外面的行人已經多了許多,馬車一路緩慢駛過時,一顆顆黑色的腦袋在眼底掠過,一直延伸到前方的城門處,顯然這些人都是等著入城的百姓。
張德亮特意留意了一下沿途百姓的模樣,發現這些北府城的百姓雖說不上人人面色飽滿,但也沒有出現飢黃焦瘦衣不遮體的模樣,看來這北府城的治下之民,平常的生活還算過的去,而且看這些人現下如此規矩的站在原地等候,並沒有發生什麼爭執,也從側面說明了這北府城的治安良好,應該算是一處百姓安居樂業,治理井然有序之所。
張德亮乘坐的是城主府的馬車,當然不需和那些普通的百姓一般等候,只見車隊緩慢的越過城外的人群,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了城門處,守門的兵丁在公孫末出示了憑證之後,這才恭敬的向兩邊一讓,給跟在後面的車隊放行。
車隊從雄偉高大的城門樓駛入,便直接放開手腳加快了速度,只見透過了城門樓後,前方就出現了一條寬廣整潔的大道,車隊在這寬廣整潔的大道上一路賓士,暢通無阻。
大道兩側排列著整齊的房屋,一間間整修的富貴大氣的店鋪,一排排建造的高大有型的酒樓客棧,往來行人如梭喧囂四起,卻又猶如隔絕於外遙遠之極。
隨著馬車的一路飛馳,終於在大道盡頭的一座殿門前停下,隨後公孫末來到張德亮所在的馬車前,在外面恭敬的說道:“張道長,還請下車吧,我們到了。”
張德亮掀開擋在面前的車簾探頭一望,只見在面前正聳立著一座裝飾的非常大氣的大門,門上釘著一排排閃著金光的金屬圓片,大門兩側站立著一臉嚴肅的兵丁,兵丁的手中正握著一杆散發著森冷寒光的渾鐵長槍,身上穿著的鎧甲猝然一新,陽光照射在那金屬質地的鎧甲上,反射著道道耀眼的光芒。
“北府?想來這就是北府城主公孫德厚所在的地方了吧。”張德亮抬眼向殿門上方看去,只見上面正龍飛鳳舞的雕著幾個金色大字。
隨後公孫末又領著張德亮向大門旁的一個側門走去,這次那把守的兵丁到沒有讓公孫末出示任何憑證,只是簡單的單手抱拳平胸,然後又目不斜視的眼看前方,公孫末對此等情況也只是微微點了下頭,顯然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了。
張德亮隨公孫末進了側門之後,經過前面的廣場走上了一座石橋,橋下有水,碧波盪漾,清澈見底,橋上有物,鬼斧神工,雕刻入微。
走下石橋後,公孫末領著張德亮又繞過對面的一座大殿向深處走去。
“方才經過的那座大殿是城主理事的地方,只是已經很久都沒有使用過了。”公孫末在前面一邊領路,一邊輕聲訴說著。
張德亮漫步跟在身後,嘴上隨意的問道:“哦?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只聽公孫末未語先嘆的說道:“唉!要說我兄長也是勞碌命,本來管著這麼大的一座北府城就已經夠他煩憂的了,可誰想這天不遂人願,兄長前幾年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在正殿昏倒了,等到大夫診斷過後,已然只能病重的躺在床上無法理事了。
最後經過多方名醫調養,這才慢慢的有些起色,但身體的狀況卻仍舊不能完全恢復,而且隨著兄長的年齡增大,又不肯放下手中的事情不理,這身體的狀況便越來越是糟糕,眼看著這些年兄長的面容日漸憔悴,身形越發消瘦,我這當弟弟的心中,是又急又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張德亮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