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倆口子是為了剛剛的事情而大吵。
還沒等她再次開口,Nick就從她的手上接過東西,道了聲謝,便回了房間,合上了房門。留下無語的她,獨自承受剩餘的壓力。
等餘先生回來,宋清萍這才回過神來,還以為他把易洛漪追了回來,看著他失望的表情,她便知道那小妮子又逃了。可是,餘先生還是不放心,急忙撥打她的電話。
可惜,與之前一樣,還是不通。
“這下該怎麼辦?”餘先生一計白眼,一聲嘆息,雖然沒有開口指責宋清萍,但她知道,他已經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到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她百口莫辯。
入夜時,Nick便已後悔自己之前對洛漪的那些行為,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越想越後悔。他翻轉到另一邊,拿起放在燈臺前手錶,看一時間,已臨近凌晨三點。
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看外面,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他擔憂,深怕她一個女生在外面出什麼事。他趕緊穿上衣服,拿上該拿的東西,便打算出門尋找。
剛出房門,便聽到一聲玻璃杯碰桌的聲音。可是房門外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他試著往前走了兩步,看到開關的提示燈,然後按了下去。整個大廳一下子亮了起來。他扭頭,看到宋清萍正坐在沙發上,飲著紅酒。
外出尋妻
她的臉微紅,看來已有三四分醉意。她看到Nick出門,便上前招呼。想讓他陪自己多飲幾杯。
Nick一臉失望地看著眼前正在享受的女人。在他眼裡,看到的並不是一個孤寂的女人,而是一個冷漠的母親。他無視這個女人,繼續收拾好東西,走出了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公寓。
宋清萍對著他的背影一笑,那是個無奈的笑容。看似什麼都不在意,但其內心的沉重,總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壓力。
杯裡的紅酒,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腥紅、刺眼。杯杯黃湯下肚,眼前的奢華,竟顯得如此的虛華無名。
樓下的巨響,讓她慌然地怔了一下。
那是Nick關大門的聲音,內心的憤怒,在頃刻間爆發。他看著漆黑的街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他只記得當初自己與易洛漪同住的酒店名。他在路口打了計程車。
可許是到了凌晨,計程車司機一見是個外國人打車,便自知是個賺錢的好機會。他報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可是拖了近一個小時自己都沒有到達目的地。
他氣得直冒火。用英語連連罵Shit。司機見他雙手直捶車墊,心生害怕,以為又是一個外國行兇者。剛好那段時間電視新聞經常在播外國黑人在華滋事的新聞。在兜了幾圈後,終於到達了某家他們曾住過的酒店。
他扔下一張百鈔,便頭也不回地下了車。他根本沒看記價器上的價格。記價器上的價格顯示225元,可是他早已下車無了蹤影。是無良司機自己想賺黑心錢,所以兜了好幾圈,這下好了,汽油錢也白白浪費了不少,本錢也沒賺回,又無處說理,只能自認倒黴。
Nick急急地跑向了酒店大廳。雖然時近天亮,但是從外處逍遙回來的人還是不少。他去服務檯詢問,卻查不到有關於易洛漪入住的資訊。
她會跑去哪了呢?他急得直跺腳,他一個外國人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人,也不知該往何處去。
他心急地掏出手機,想撥通易洛漪的電話,這才想起她的號碼早在回來當天便登出了,換了本地的號碼。
大廳裡進來幾個醉醺醺的女客人,瞧見一個長相俊俏的外國藍眼男人,便嬌媚地貼了上去,“你從哪來的?”
他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對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不願意去聽,去想,現在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