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腿,他也喜歡扯拓跋昊的後腿,背後他稱拓跋昊為妖孽。
拓跋昊拉回了飄遠的思緒,看向了拓跋磊,依舊嬌柔地應著:“臣弟還沒有想到任何計劃。”
所有人起了一身的雞皮,雖說聽慣了拓跋昊嬌柔的語氣,可是他們還是忍受不了,聽多幾句就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東方月冷哼一聲,不說話。
拓跋磊看了愛弟一眼,又看了眾人一眼,沉冷地說著:“今天就商議到這裡,東方愛卿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是,臣等告退。”
除了東方月之外,其他人都依言退出了御書房。
拓跋昊退出了御書房後,立即有兩名侍女迎上前來,恭恭敬敬地跟在他的身後,隨著他一起出宮。
……
天運皇朝
信記米行。
“動作快一點,別讓王老爺久等了。”顧小璃站在米行大門口催促著那些搬運工,米行的掌櫃看到顧小璃催得那麼急,也幫忙扛米袋。
一身不變色的青衣裳,一手握著不變的鈍劍,啞奴冷冷地站在顧小璃的身邊,深如無底洞又泛著幽冷之光的眼眸盯著所有搬運工。自從一年前南宮玲瓏跟著水映月離開之後,他尋找了數月都沒有找到,又被儀長公主趕出了南宮府,不能再在玲瓏閣上方等候著南宮玲瓏歸來。他便來找顧小璃,他知道南宮玲瓏如果回來,一定會來找顧小璃的,畢竟信記真正的老闆是南宮玲瓏,所以後來他就在信記住下了,當了監管工,整天黑著一張恐怖的臉,拿著那把鈍劍盯著工人做事,大家一看到他,半分偷懶的心都沒有。
他也不要工錢,顧小璃給他一點月錢,他一分都不要,他只要三餐一宿等候小主人回來便可。
感受到身邊的男人又像殭屍一樣瞪著工人了,顧小璃扭頭白了啞奴一眼,既是拜託又是沒好氣地說著:“喂,大啞巴,你能不能別用那麼森冷的眼神瞪著我的工人們,你看他們,一個個看到你就像看到鬼一樣。”
啞奴看也不看顧小璃一眼,聽了顧小璃的話,他腳下一移,走到不遠處搬來了一張凳子,坐在米行的大門口邊上,更像一個門神一樣盯著工人們做事。
見此情景,顧小璃氣得只差沒有吐血。
兩個人相處了近一年,始終不對盤。啞奴不會說話,但他能聽,顧小璃說什麼,他都會和顧小璃對著幹,哪怕他心裡很佩服顧小璃的經商之道,可面上,他就是視顧小璃為刺。
顧小璃對他更是錯綜複雜,看到他那張被人傷害過的臉,顧小璃感到心疼,私底下幫他遍尋名醫,想醫好他的臉,可她也看不慣啞奴的冰冷。她記得一年前啞奴並不像此刻這般冷的,是自從玲瓏失蹤後,就變得這般冰冷了,活像一座冰山一樣。她也試著想用好的語氣和啞奴相處,可是啞奴對她不理不睬,她就忍不住槓上了。想到南宮玲瓏說,啞奴是個不錯的男人,讓她抓著機會,她又臉紅心跳,一年的相處,她發現南宮玲瓏說得一點也不假,啞奴醜是醜,啞是啞,但是一個好男人。也正因為如此,她對啞奴才顯得錯綜複雜。
她是個聰明人,信記在她的經營下生意蒸蒸日上便可以看出來,她看得出來,啞奴心裡已經有人了,那個人既使他不敢高攀,也不會再讓其他女人進駐他的心。
在啞奴的監視下,搬運工們動作迅速,很快就把三車大米裝好車了,然後顧小璃安排一些人把米送到王老爺的家裡,也吩咐了一個小工頭代掌櫃向王老爺收取米錢。
送走了一批大貨,顧小璃才走到門前,站在啞奴的面前。
啞奴抬眸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就別開了視線。
“郡主回來了,你知曉吧?”顧小璃不在意他的冷淡,清淡地問著,那雙閃爍著慧黠的大眼卻沒有錯過啞奴臉上不輕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