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皮。一人的長寬。可以的話把泥去掉。”馬丁還比劃了一下。
馬丁的要求還真雞兒多。
法蘭姬絲從來不喜歡別人幫自己拿主意,偏生她沒有更好的主意。被陷害,然後求生欲特別強烈的她,早已把生還當成是第一要素,所以她默默地遵從了馬丁的指示,放棄了鎧甲,同時看馬丁表演。
時正秋冬,大地上的草皮開始乾枯,不像春夏那麼有韌性。
加爾身為馬丁的親衛,對於主人的指示當然是不折不扣地執行。也沒花幾分鐘,就給馬丁弄來一塊大草皮,雖然邊緣不是那麼整齊,像狗啃一樣,可足夠了。
草皮不光去掉了大部分的泥,甚至連蟲子都看不到。
馬丁很滿意地在自己身上一披,法蘭姬絲頓時目瞪口呆。
馬丁幾乎在她面前消失了。
如果不是那對異常雞賊的眼珠,哪怕近在咫尺都不會認出,這是一個披著草皮的大活人,而不是一個草堆。
沒錯,這就是絕地求生遊戲裡大名鼎鼎的。
這玩意說白了就是一個障眼法,視覺上矇騙對手。穿上這玩意也不見得一定大吉大利,今晚吃雞。圖的就是一個稀罕啊。
想當初,馬丁玩遊戲時,好不容易撿到一套,最後的安全區卻在一片黃澄澄的麥田裡,穿著玩意簡直有毒。又不捨得脫下來,結果吉利服就二手、三手、四手地傳承了下去……
在今天,吉利服絕對是大吉大利啊!
因為縮圈三次之後,最終決戰場地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就是眼前這片被樹林圍住的盆地。觸目所見,全都是發黃的乾草,穿著自制吉利服,簡直是與天地融為一體啊!
“少主,竟然還有這個作用,我也去弄一套行不?”加爾興奮了。
馬丁掃視四周:“給你三分鐘。”
加爾頓時屁顛屁顛地又去挖草了。
馬丁轉向女騎士:“你要麼?”
法蘭姬絲無比糾結,最後一跺腿,咬牙道:“能穿在我身上的,只有華服與護甲!”
“那你殿後好了。”
“可以。”女騎士又咬咬牙。
別說她,連正在觀戰的人類神使和神靈都目瞪口呆。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現代化的戰術裝備?
這簡直顛覆了他們對戰爭的認知。
其它神靈有的沉思,有的滿不在乎。畢竟吉利服這玩意,對付普通人可以,但騙不了對森林和樹木非常瞭解的木精靈,騙不了嗅覺敏銳的狼人之類的獸人,更騙不了對血氣無比敏感的吸血鬼。
被坑的,只有普通的獸人。
這不,馬上就有兩個獸人中招了。
他們身上的血跡與傷痕,就像是他們的武勳,證明了他們一路殺來是何等的威武。
可惜他們被馬丁這對正義的老陰逼給坑了。
因為他們遠遠瞧見的,是拿著大錘自個走在林地裡的法蘭姬絲,卻沒有注意到在法蘭姬絲前面鬼鬼祟祟匍匐前進的兩個草堆。
等他們騎著巨大的野豬殺到時。
馬丁還故意放過前面的野豬騎士,等第二個野豬騎士殺到的時候,加爾驀然跳起來。
一出手就是一擊迅雷不及掩耳的直刺。
簡單的突刺在經歷了無數次鍛鍊之後,變得無比迅猛狠辣。
在加爾和野豬騎士即將錯身而過的時候,一杆黑紋槍桿長槍閃電般刺入了野豬的胸腔。
強大的慣性讓野豬看上去就像是自己把胸膛撞到槍尖上似的。
“噗呲!”清脆的利刃入肉聲過後,就在野豬的脊背上,猩紅的槍尖貫穿身體後再破體而出,筆直刺入那個獸人其實的胸腹當中。
獸人騎士那以示勇武的x型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