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寧冉聲承認自己腦子有病,全腦只有秦佑生,她深吸一口氣,神色誠懇又悲哀地看著夏夜:“你就告訴我一些延安的事吧,我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好啊。”夏夜打算放寧冉聲進來,指著玄關口鬥櫃上的相框照片,疾言厲色道,“你跟她下跪,然後打自己兩巴掌。”
寧冉聲看向夏夜。
夏夜諷刺道:“這就做不到了?”
寧冉聲越過夏夜,一步步走到放著遺照的白色鬥櫃前,她看向鑲在黑色相框上的照片,裡面是一個慈眉善目的女人,依稀可見年輕時一定是美麗的女人。
“跪下啊。”夏夜雙手抱胸,身穿紫色睡袍,聲音冰涼如水,粉面生威。
寧冉聲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冰冷堅硬的地磚上,低下頭,然後乾淨利索地甩了自己兩個巴掌,清脆有聲。
夏夜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她抿著笑,語氣有點蒼涼:“哈哈哈……如果夏學成還活著就好了,他心心念唸的寶貝女兒終於跪在了被他拋棄的妻子面前……”
夏夜話音落下,寧冉聲面無表情側過頭:“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嗎?”
A市關於延安傳聞很多,但是資料很少,只知道他在A市經營一家房產公司,妻子杜雪榮,兒子四歲,情人夏夜。
表面看起來延安跟A市大多有錢男人並沒有差別,有事業有家庭還有情人,但是關於他的八卦傳聞很多,比如他的身後的延家,50年代便移居馬拉西亞,是全亞洲最大的製造商之一,還有他的妻子,杜家的發家史至今還是一個迷。
夏夜朝寧冉聲攤攤手:“我能告訴你就這些。”
寧冉聲無波無讕地看夏夜。
夏夜蹙眉:“別這樣看著我,此事與我無關。”
……
如果有一天,你的世界失去了那個最愛你的那個人,可能永遠看不到的他樣子,聽不到他的聲音,連他一點訊息也沒有,你又該如何一個人在沒有他的世界走下去?
寧冉聲離開了夏夜的公寓,非常遵守承諾,不到9點便回到了姐姐的公寓,結果意外看到江行止坐在姐姐客廳的沙發上。
江行這兩天腦子疲倦運轉快要吃不消,晚飯過後還是決定抽時間過來看一下寧冉聲。寧冉聲進來,他緊蹙的眉頭微微鬆懈,但臉上依舊帶著難消的鬱色。
寧洵洵拍拍寧冉聲的肩膀,去廚房熱飯了。
寧洵洵熱了兩道妹妹最愛的菜,不過寧冉聲真沒有胃口,隨便吃了幾口便放下碗筷,另一邊江行止也站起來告辭,寧冉聲出門送他。
傍晚時分剛下過雨,夜晚外面的的空氣還帶著一股溼溼的涼意,這個時節小區的二月蘭正開得格外好,走在小區的小道上,都是暗香浮動。
江行止走前面,寧冉聲跟在他後面,隨後江行止突然停下腳步,身穿一件初春的男士長風衣,身形修長,他轉過頭問:“冉聲,你可以堅持下去嗎?”
寧冉聲眼角傳來一陣暖意的刺疼,過了會,她點點頭。
江行止雙手插袋,望了眼頭頂黑沉沉的夜空,頓了頓,開始直言道:“冉聲,我希望你做個準備,如果佑生的失蹤是一起綁架,最多一個星期就會有佑生的訊息,如果一個星期還沒有訊息,那……”
江行止倒吸一口氣,說不下去,寧冉聲黑眸直愣愣地看著江行止。江行止向前走一步:“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承受最壞的結果?”
最壞的結果……什麼是最壞的結果?
寧冉聲不說話,道路淺藍色的鐵藝路燈光將她整個人籠罩在一片光暈裡,襯得她面容如水一般冰冷,一雙眼眸也更加沉寂,彷彿裡面沒有一點波光。
寧冉聲和經性質兩人距離不到兩尺,江行止又小跨了一步,雙手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