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不然平時的話也就不過四個禁衛軍守住四個角。理真看著這情形,覺得要避過那些人的耳目進去是不可能的。要是說直接走進去更不可能,因為自己只要現身,那些錦衣衛就會把我當成剌客而圍攻,要見皇上自然不可能。要想硬拼進去也不可能,一看今天這架式,自己要逃還可以,要硬闖進去是可能的。理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進去見到皇上,想來想去都覺得無計可施。正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理真突然想到了一個笨辦法。理真掏出一把飛刀在自己的白內卦上割下一塊布,然後又把手指割開一點。理真用手指上的血在布上寫道:“今日意大人有難,此事為別人陷害,雖然小民暫無證據證明意大人清白,故小民望請皇上把意大人留在皇宮內十天,十天之內我一定取來證據。”理真寫好布條後綁在飛刀上,又仔細看了一下週圍環境。然後隔著一條街道,向視窗旁扔過去一棵碎瓦片。瓦片聲驚動了窗戶旁的錦衣衛,他向外面看了看後沒發現可疑之人時,就彎腰去看地上的碎瓦片是怎麼回事。也就在那錦衣衛彎腰的時候,理真馬上抬手一揚,那帶著血字的布條隨著飛刀從視窗射入,正好釘在皇上案桌旁的木柱上。理真知道這些錦衣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不先把那窗戶旁的錦衣衛視線移開,那自己的飛刀也會在窗前被錦衣衛打落的,所以理真先來個投石問路後才出手。理真之所以能把握好時機,準確地將飛刀打到皇上身邊的木柱上。是因為理真那次接旨查南國怡紅院這案子時,就是在這間主案室裡被皇上招見的。所以,理真對裡面的情況也非常熟悉。理真的這一招雖然用得很小心,但飛刀進窗時,那個彎腰的錦衣衛竟然馬上擦覺到了飛刀的風聲。他頭也沒抬就飛劍去擋,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窗戶上只留下一個酒杯大小的破口。此錦衣衛一見馬上大喊道:“有剌客。”大門口的十二名錦衣衛聽到有剌客三個字時,瞬間衝進了主案室,理真也趁機離開了皇宮。理真知道只要皇上看到自己的布條後,一定會去辦此事的。因為皇上還是很相信意大人的,只是在朝庭之上,有時候也是由不得他的。皇上知道,在朝庭上,只有公平公證,才能讓朝庭百官聽命於自己。否則,誰也不會聽自己安排,那朝庭就會大亂。
正在用心思考意剛志案件的皇上,突然聽到木柱上的響聲後馬上抬頭。卻發現一把匕首正直直地釘在柱子上,皇是提氣一個前空翻飛到木柱前,順手把匕首取下後又飛身回坐。也就在皇上飛身回坐的同時,外面的禁衛軍也同時出現在皇上面前。其中十一人仔細地打量著屋裡情況,另一個跪在皇上面前向皇上請罪道:“秉皇上,剛才有人來到了主案室附近,而且有東西飛進主案室,臣護駕不力,請皇上降罪。”
皇上一邊看著理真寫的布條,一邊向錦衣衛們搖了搖手道:“你們退下吧!這裡沒事了。”錦衣衛們應聲退下。皇上看完字條後,就知此事一定是理真所為。除了筆跡能確定是理真所寫之外,也只有理真敢為了別人的事私闖皇宮。因為私闖皇宮一但被抓,可是要朱連九簇的啊!皇上看完理真的布條後,就把他夾在意剛志的案卷裡收了起來,然後出了主案室。皇上想去後宮囚室看看意剛志,明天就要審了,自己還是想先了解一些情況。
這種後宮的囚室,是專們用來囚禁朝庭大臣而設的。這種囚室不象其他地方的囚室那樣鐵窗而冰冷。相對來講,他只是一間失去自由的房間一樣,只是限制了他們的自由而已。皇上來到囚室後,很快就找到了意剛志的囚房,然後命錦衣衛開啟房門。只見意剛志穿著便服坐在那裡深思,好象在想什麼問題一樣。意剛志聽到房開啟後,就睜開了眼睛,抬眼見是皇上來了,他馬上下地跪安。皇上進去後,在房中唯一的一張凳子上坐下,讓意剛志起來回話。意剛志慢慢地站起來後,等待皇上的問話。他知道皇上來肯定有事要問自己的,所以也沒必要自己先去解釋什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