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成一品,一品金丹,一品金丹,直指元嬰!
這些事情過去只是對於宮月華來說,只是一些傳說而已,但是這卻是活生生的現實,因此宮月華才覺得自己這個煉氣中期暫時還沒有顯擺的資格。
但是富貴不還鄉,有若錦衣夜行,雖然宮月華是真正的賢妻良母,不是什麼整天打聽小道訊息的長舌婦。
因此她總是想把自己的喜悅與別人分享,只是她暫時找不到合適的物件,現在單雨霖在突破煉氣中期,進步暫時緩慢下來,不適合與她說這件事。
至於柳隨雲家裡的其它女人,包括與柳隨雲沒有關係的林纖月在內,一個煉氣中期根本不值得一提,因此她只能把喜悅藏在心底。
“月華,準備好了沒有?今天晚上我們過去侍奉,可得把身子洗得香香的!”
正當宮月華倚在石梯之邊想著心事的時候,她已經聽到了荊雪孃的聲音:“雪娘,知道了,等會我就會蘭湯沐浴!”
一看到了荊雪娘,宮月華心底不知不覺就有一種平衡的感覺,在整個仙宅之中,就數她與荊雪孃的地位最低了。
論修為,她是煉氣中期,根本上不了檯面,而這位荊雪娘似乎也只是築基中期小成,而且她資質尋常,修仙三十年秋,最後還是在柳隨雲的滋潤之上,才達成了築基境界。
就象同樣的恩澤,荊雪娘只是突破築基中期的一重小境界而已,而小雀兒卻可以突破金丹中期的一重小境界。
而且更重要的是,荊雪娘除了陪柳隨雲上床之外,似乎沒有什麼特長,而她的廚藝則是整個家中人人叫好,就是整天冷若冰霜的郭慧君都是讚不絕口。
宮月華心中甚至有一種懷疑,郭慧君之所以允許自己進入柳家的家門,多半是因為自己的廚藝之名打動了郭慧君。
因此對於只知道不分時間地點場合與柳隨雲上床的荊雪娘,宮月華還是有著不弱的心理優勢,她朝著荊雪娘別了一眼:“今天晚上除了我與雪娘子都有誰?”
荊雪娘卻是微微一笑:“就是我與月華姐姐了,今天夜裡慧君夫人與瓊綾姐姐有事,小雀兒又正好閉關,咱們一起侍奉老爺,月華姐姐可要用心些!”
“用心”兩個字隱隱刺痛了宮月華,她的身子已經歸屬於柳隨雲,但是這顆心卻在兩個男人之間反覆掙扎,只是生者總是帶來活力十足的刺激,讓冰冷的死者被漸漸遺忘。
宮月華回答道:“我會用心的!”
荊雪娘吃吃笑笑地說道:“那可不行,咱們姐妹得讓老爺盡興才行,不若讓雪娘教你幾招新花樣吧!”
“我才不會學什麼新花樣!”宮月華甩開了荊雪娘握住自己的纖手,聲音響亮了起來:“雖然我進了小云的家,但是他都體諒我是寡婦改嫁,一切都隨我的意思,不逼迫我什麼,可是雪娘子你逼得太緊太緊了!”
一想到荊雪娘不曾告訴自己柳隨雲恩澤的好處,再想到這段時間相處之中發生的衝突,特別是兩個人地位之間的競爭,她的聲音越來越響亮:“荊雪娘,你不可能理解我,你不經歷我的遭遇!”
“你能想象,一個女人,一個有著幸福家庭的女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就在自己眼前死去,自己卻完全無助之力的感覺嗎?”
“你能想象,她的丈夫屍骨未寒,才幾個時辰,她就被另一個男人弄上了床,而且這還是完全違揹她本人的意願……”
“而且與她自己的意願相反,她在這個男人的攻勢越陷越深,甚至已經到了離不開這個男人的地步,可她的丈夫明明才死了不久,屍骨未寒啊!”
宮月華幾乎尖叫出來了:“你不可能理解我的感覺,你沒有那樣的遭遇啊!”
只是荊雪娘卻是意味地深長地回答:“我理解,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