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失敗。阿託姆…哈杜做好了準備。在努特的保護下,他攜帶著物品從宮中撤退,過了尼羅河,一個朋友把他的一生寫在了這些牆上。他重返了宮殿。宮中歌舞昇平,人們都在尋歡作樂。“快逃走!”阿託姆…哈杜下了命令,但是他們卻大笑。“你們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嗎?”他問道。“我們當然知道,這就是我們等待的方式。”他們答道,國王愛著他的子民。樂隊的領隊向他鞠躬。“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神奇。”阿託姆…哈杜愛著這個溫和的人。他像兄弟般擁抱著他,向他告別。
阿託姆…哈杜發現他的一隻貓被魚刺卡住了嗓子。國王像一位老婦人一般悲痛萬分。他是在為阿託姆…哈杜那不安靜的敵人而哭泣,哭得就像是個孩子,直到睡去。
日誌:當卡納馮伯爵看到還有20個墓室有待在廣闊的地下進行開掘時,即便是裡面沒有什麼藝術品和珍寶,但是其中一個如此神奇的謎團也需要一定時間去解開,他全力資助我返回德爾巴哈里。我和馬洛維毫無疑問是正確的:這個古墓就在此地或者附近,或許距離歷史神廟只有一座山的距離。也可能我想得太多了,整個古墓就在這裡,就在一扇或幾扇門後面。
雖然我的傷腳幾乎要站不穩了,我的內臟裡也充斥著火焰和煙霧,但我還是帶上大錘來到了C門外。我的胳膊毫無氣力。經過兩個小時的開鑿,我看到的只是佈滿巴斯泰神殿的塵土和石頭。剛才我睡著了。現在我要再試試這扇門。
已經是夜晚了,現在我有了以下發現:
1922年12月19日 星期二
日誌:昨夜睡在了地板上,工作真是讓我精疲力竭。早上起來,發現脖子和腿都僵硬了。直到聽到外面傳來了高聲的呼喊,我才意識到我是被卡特帶來的一群人吵醒的。在他進入古墓之前,我衝到了A門口,蹣跚地走出去迎接這位花了不少時間才從他那裝飾奢華的家中來這裡慰問工匠的主人。他還試圖鬼鬼祟祟地從我身邊擠過去,這會讓我處於不利的地位。我眨眼的一瞬,感覺陽光幾乎要把我的眼睛刺瞎了。
“真不容易在這裡見到你。所以卡納馮伯爵說的都是真的了?你找到了什麼?”他問道,“我的上帝,你還好嗎?”卡特時常很不自然地為我的健康擔憂。
“還好,就是睡得正香,被人吵醒了。”
“好啊,祝賀你啊,特里利普什。這一季神靈似乎都在衝我們微笑啊。”
“的確。”
“我聽說你通知拉考派一名巡查員來這裡參觀。你以為你在這發現了什麼?”
“就快了,卡特先生。”
他以一種令人作嘔的神情盯著A門的開口,沒有讚揚也沒有批評,只是用非常平靜、毫無興趣的目光隨意掃了幾眼,發表了幾句評論。“你知道嗎?我曾經發現了好多的洞穴,多得我都數不過來了。”
“還出現了奇蹟吧,卡特先生!”我禁不住笑出來,“試著再等等。你會看到大量的遊客前來的。”
“當然了,巡查員會來的。很高興我能知道想找你時就去哪兒找你。需要幫助記得告訴我。”他轉身走掉,接著又轉回來,在口袋裡掏了些什麼;我猜可能是什麼武器,於是,不住地心裡罵自己怎麼會把左輪手槍留在了裡面。“差點忘了我為什麼來這兒。郵局大概弄錯了,把信發到了我這裡。”他遞給我一封我未婚妻的來信,隨後,慢悠悠地走了,頭也不回,彷彿他的箭已經射中了我。天知道他把我的信藏了多久,說不定還藏了我其它的信。
11月29日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一切。爸爸剛剛做出瞭解釋,讓我給你發份電報,並寫封信。所以我要說的是:我要放你走。對你來說,我一定是個笑話,拉爾夫。我想我讓你覺得噁心了,一個富家小姐傻到什麼都不知道。現在你自由了。為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