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楚也戴上了面具,帶著人來到了趙王城,他們十五個人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過了秋水橋。
除了吳楚,其他人都拉著一車東西。
那些鐵質的工藝品。
這個車隊浩浩蕩蕩,領頭人還手持王后的批文,上面有王后的鳳印自是做不得假。
守衛問起,吳楚只道是進宮進獻,守衛仔細檢視後也就放行了。
隨後就像是拼積木一樣,在宮門與主體之間的環形平臺上,一個巨大的圓形陣法被拼湊起來了。
十五車樂高,將整個內宮給圍繞起來。
吳楚走了一圈將懷中靈石依次放入陣法上預留的凹槽,隨後一道光華閃過,陣法啟動,一層看不見的氣狀物將這片雄偉的建築群與外界隔開。
做完這一切吳楚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城中打鐵坊,手持王后鳳諭,匠人無敢不從,這王城的打鐵坊也開始熱火朝天地運作起來。
吳王卻在此時前往城外五十里處,這裡駐紮著不少的人數。
吳王就這樣獨身一人,走了進去。
這些人穿著破碎的戰服,手中刀槍卻磨的發亮,眼神如狼,面相兇惡,常年的征戰讓他們身上都染上了濃厚的戾氣。
他們是趙雍的犧牲品,這些人看似是一個軍隊,實際是一盤散沙,這些美其名曰的遠征軍大部分是窮苦人家的孩子,還有很多是犯了死罪的囚人,他們只是王權富貴的犧牲品,用獻血來擴張自己的地盤,是每一個當權者的必由之路。
周遭的原始部落,盜匪山寨,都被這些豺狼之輩給抹平了,燒殺搶掠已經變成了他們都常態,而能震懾住這一切的左將軍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在虎狼環伺之下,吳王來到左將軍面前。
左將軍面前生著火堆,頭盔放在一旁,坐在一課被砍倒的樹的樹幹上,拿著一把匕首割著面前的獸肉,一塊一塊,放到嘴裡。
“來找我?”
“左將軍兵權在握怎麼在這裡吃野味?”吳王直接席地而坐。
他個子和左將軍一般無二,這一坐上,整個人低了坐在樹幹上的左炎一頭。
“什麼兵權在握?我這裡行的都是枕戈飲血的買賣,我手上無精兵,裝備也不好,不似王城禁軍。”左炎將手中匕首收回。
“買賣?”
“你來這裡不就是和我談買賣麼?”左炎笑道,“難道你還和我談忠誠?”
“忠誠?你在荒野風餐,他自廟堂酣睡,選些雜兵賊匪教與你調配,你每晚可曾安睡?”吳王笑著說道。
左炎揮了揮手,周邊圍著的將士作鳥獸散去。
“然雖如此,我披甲厲兵,沿途徵召蠻夷,雖枕戈飲血也得以教化,不失血性,以一當十。”
吳王也不廢話了,從懷中取出一大袋靈石扔給左炎。
左炎再次取出刀刃,劃開口袋,只見掉出的竟然是頂級靈石,這一顆靈石就足以支撐整個趙王城七日的全部消耗,如今左炎看到這一袋子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不停地告誡自己,不要慌亂,要穩重,後面還有,這只是冰山一角。
吳王看他竟然沉穩,臉上不悲不喜,微微皺眉,伸手從懷中又取出一袋,扔到左炎面前。
這下左炎,再也繃不住了,他將靈石揣入懷中,看著吳王,
“祖仇所在,人心所趨,光復吳家,勢在必行。”
“好,還煩請左將軍整頓將士,隨我收復王城。”
“我這就去下令,日中十分即可兵臨城下。”
“不,我們要去的是北郊王陵,趙王城已經是我囊中之物。”
左炎聽的心驚,但還是起身召集將士去了。
吳王站起身來,“既然都要招兵買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