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女聽聞此言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坐起身子給趙王取衣去了,周遭的二十人也停下了動作各自退去。
趙武靈王穿了衣服來到了武英殿,此時殿內已經有了三人,除了先前稟報的李丞相還有內務府總管和一名邋遢的年輕男子。
趙雍來到殿內,坐定之後,宮女已經遞上了雀舌茶。
趙雍喝了一口,“說吧,怎麼滿足不了了?”
內務府孫總管上前跪拜,“趙王,據會計司所做之清算,雖然現在王城百姓安居樂業,但是所納之稅收以及周邊部落的進貢每月也就五千萬兩,換算成靈石也就五十枚罷了。這還不算司馬,造船,修繕,銀、皮、瓷、緞、衣、茶,以及外出採購和各級官員的俸祿。”
“你的意思是?”
“現在王城國庫還算充盈,但是金仙師要的每月五十枚靈石都供奉,只怕我們最多維持三年。”孫總管面有難色。
“無妨,金仙師的所有要求都要儘量滿足,王城的稅收以及夠重了,再加稅只怕民心不穩,這樣你去秋水河東岸張貼告示,以後對岸的稅收加重三成。”
“這……”
“無妨,你去做就是,那群吳姓賤民,苟延殘喘,終日覬覦我這王城,是不會離去的。”
“微臣領命。”
趙武靈王又喝了一口茶,看向李丞相,“怎麼你說的世間絕頂聰明人就是這少年?”
丞相李晨上前跪拜,“趙王慧眼如炬,正是此人。我駕馬出遊於秋水河畔遇見此子,見到他時,他跪在母親身旁,其母因飢餓已失去多時。”
“怎麼個聰慧過人?”
“過目不忘,而且對陣法有很深的造詣。”
“你怎麼知道。”
“微臣家中有奇門遁甲之書,這小子才到我家中半日,偶取架上之卷看了片刻,竟然就以石子擺出陣法,推演生死之門。”
趙武靈王來了興趣,“哦,這小子有這麼聰慧?”
趙雍走到這邋遢男子面前,這男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澡,頭髮散亂結塊,滿臉泥汙,身上更是散發陣陣臭味,懷中還揣著一本《奇門遁甲》。
趙雍捂著鼻子走開,“李丞相,你帶這人見本王,也好歹給他洗個澡啊。”
李晨面露難色,“不是微臣不想,只是這小子就是不願意洗澡,一般人若是要碰他,他就像瘋了一般。我府上好幾個丫鬟都被他給咬傷了。”
“這你讓我如果利用?”趙雍臉上浮現蘊色。
李晨馬上開口,“王上,這奇門之術傳言是九天玄女所留,最是晦澀難明,更是陣法佈置之根本,自古以來鮮有鳴此道者。如果王上能擁有陣法之力,那豈不是離一統天下又近了一步?”
趙雍聽聞此言果然臉色好轉,一抹笑意浮現,“只是這陣法妍習試煉也需要很多靈石吧。”
“那是自然,不過與陣法之力所能得到的好處來說不算什麼。”李晨笑道。
趙武靈王點了點頭,隨後再次走到這男子身邊,“不知道這小子叫什麼?”
“無名無姓,王上可以賜予姓名。”
“也好。本王就按這《奇門遁甲》給他取個名字。”
本能地趙武靈王想要將這男子懷中的拿出來,翻開看看好賜予他姓名,手指剛剛伸到這男子懷中,不曾想竟然被這男子一口咬住。
“啊,痛,來人啊,護駕。”趙武靈王疼得大叫,手指被那男子死死咬住,動彈不得。
李丞相和孫總管大驚失色,匆忙上前要將兩人分開,只是那男子死死咬住任憑兩人如何打喘也不鬆口。
只等到宮中護衛趕來,一拳將其打暈,趙雍才將手指取出。
只見這手指上滿是鮮血,傷口處更是深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