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那一雙雙飽含著各種情緒的眼睛,冷羽只覺得胸口有點悶,畢竟是在海底啊,跌入這麼深的海底,我快不能呼吸。
“撲通,”冷羽直直倒了下去。
“冷羽,冷羽,你怎麼了?”諾蘭和舞傾城都湊了上來。
冷羽暈倒在了地上。
只剩諾蘭看著暈倒的冷羽,捋了捋鬍子,臉上有一抹神秘的笑容。
冷羽覺得自己先是橫著然後是豎著而且還是倒掛著,最後又是橫著,然後再豎著,身前很柔軟應該是有道的皮毛,最後再橫著,背後很柔軟,這是到了床上。
隨著門被合上,冷羽麻溜地站了起來,
辛苦我及時地暈了過去,
我和諾蘭的故事才可以繼續,
想到這岳父我就內心很焦慮,
他根本不滿意我當上門贅婿,
原以為這晚宴已經不明覺厲,實際上卻是玩的十動然拒,
我冷某並不貪你這鐘鼓饌玉,再說我也不是來自遐方絕域,
只是如今哪怕我說的鑿鑿可據,僅憑語言也只是雕章鏤句,
卻又如何能捨得諾蘭這璞金渾玉,我必將繼續堅持哪怕是自討沒趣.....
為了表達自己內心的鬱悶,冷羽只好來了一段rap。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女大不中留啊,到不了私奔。
冷羽轉身掏出自己的大黑鍋,此時那條蠡蟁正在一片黑色閃電的圍繞中飛翔,他的獨特的腦袋很有幾何的美感,四隻眼睛也狠漂亮,身軀現在雖然小了點,但是依舊給人非常有力的感覺,只是它只能在鍋裡飛翔,無法離開大黑鍋覆蓋的範圍。
還等什麼?如今夜深人靜,白毛也已經入睡,吃吧。
“有道,為我護法。”
“好的,老大,你還沒吃飽麼?”
“老大,我是吃不飽的。”
冷羽將頭埋進鍋子裡,張嘴咬向那條蠡蟁,其實哪怕是現在冷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能夠戰勝這種級別的存在,也許是它真的太虛弱了,也許自己運氣好,也許那個緋紅的空間是真是存在的,那是靈魂的對抗之所,如果真的是存在的,不是自己的夢境,那麼自己的身體內又住著什麼呢?
冷羽不敢去想,隨著蠡蟁的靈元被冷羽一點點地吞噬,一股屬於蠡蟁的靈元記憶也像潮水一般湧入冷羽的腦海中。
龍生九子,不成龍,各有所好,蠡蟁就是龍子螭吻的後代。
私生子一向都是不被認同的,蠡蟁也是一樣,它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生父就是在自己母親死的那一晚,對於螭吻來說它的存在本身就是恥辱,那晚螭吻帶著風雨而來,帶走了它生母的頭顱。
它長得很小,以至於可以躲在倒塌的樹下躲過這一場浩劫,它初始就是一條小蟲子一般的存在,在看到螭吻那遮天蔽日的龐大身軀的剎那,它的目標就只有一個變強變大,變得把螭吻都可以踩在腳下。
血脈的天賦給了它成長稱王的機會,從一開始在枯枝爛葉中畏畏縮縮地偷生,到可以洞穿虎豹,生食獸血,它一步步地成長,慢慢都變長,變大。
它開始吞吐雷電,開始追逐天邊劃過的奇異光線,它的眼睛可以擁有一絲寂滅之力,慢慢地它的存在不再被忽視了。
但是它終究只是緋紅世界的王者,說的難聽點只是一條流浪狗而已,當舉世沒有同類,它便開始以孤獨為伴,它的內心也慢慢變得陰暗,它變得好殺,變得殘暴,遇人殺人,遇僧殺僧,沒有修士是它的對手,直到一個偉岸的男子在一個午夜靠在了它的巨大身軀之上。
那男子的雙目中似乎擁有整座星空,舉手之間便將它制服,但是他沒有殺它,他承諾如果他西行能夠回來,便與它簽訂契約,終身相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