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僵在那裡忘了反應。
男人擁有精緻的五官,完美英俊的臉,唯獨犀利的眼神複雜難明,隱約帶著疏離淡漠之感。但這些並不足以令安以若怔忡,反是自他眼底深處散發出來的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口驟然一緊,安以若直覺認為應該在哪裡見過,肯定見過。清瞳牢牢鎖定在他的臉上,大腦快速運轉,試圖搜尋關於這雙眼睛的所有記憶。
男人的失神僅僅只是一剎那,他迅速斂去眸光中的鋒芒,紳士般鬆開了手,溫和有禮地詢問,“還好嗎,安小姐?”有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
安以若愕然,“韓總?”
牧巖以若番外
情侶之間總有鬧彆扭的時候,“恩愛”如牧巖和安以若也不例外。如膠似漆的兩人到底還是因為結婚這個歷史性遺留問題吵架了。而且向來視女友的話為最高指令的隊長同學立場十分堅定,居然不肯低頭,接連幾日沒有給安以若打一通電話。
想著地位在無形中持續上升的牧巖,米魚對此倒沒表現出有多驚訝,畢竟她已經正視了某人其實根本離不開人民警察這個“殘酷”的事實了,不過還是受好奇心驅使很八卦地問:“哎,你們怎麼樣了?不會是你要把隊長同學甩了吧?”
安以若正在修設計稿,聞言很哀怨地看了米魚一眼,陳述事實:“是他把我休了。”
很沒風度地,米魚一口茶噴到了沙發上,笑得前仰後合還不忘打擊她:“牧大隊長太有魄力了。”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很清楚牧巖在這件事情上似乎一輩子都不會有如此魄力了,於是,米魚斂笑,正色問道:“不會是你紅杏出牆了吧?”除了這事估計沒有別的理由惹毛牧大隊長了。
落井下石。安以若切了一聲,朝晉升為譚太太的米魚小姐豎眉毛:“那我也得確定牆那邊有人啊。”想到每次出門牧巖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的樣子,她心中一甜,笑著說:“有他往我身邊一站,就沒個敢靠前的人。”
“隊長就是隊長,秒殺情敵都在無形之中。”想到安以若和她提過某人求婚失敗的事,米魚朝安以若擠眉弄眼:“他求了多少次婚了?不會真要達到九十九次你才肯嫁吧?差不多行了,隊長同志也不容易,為國為民‘操勞’不說還要被你百般‘蹂躪’,手下留情吧。”(請原諒米魚同學的語言水平,她用詞從來都是這麼觸目驚心,要不能說出在別人面前悶在安以若面前騷這麼精闢到令人髮指的句子嗎?我們要淡定,儘管已經很不淡定,也要故做淡定,切莫風中凌亂。)
蹂躪?安以若氣得翻眼晴,轉念想到牧巖無法計算出次數的失敗求婚記錄,抿著嘴笑,笑夠了,說道:“這事真不能賴我,你說他每次求婚的時機也太不對了,花和戒指都沒有也就罷了,可衣冠總要整齊吧……”話還沒說完猛地驚覺到失言,立馬噤聲。
米魚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兒,見狀已瞭然了幾分,賊兮兮地湊過去,刻意壓低聲音問:“不整到什麼程度啊?”
“流氓!”安以若頰邊飛起一抹紅暈,見米魚臉上寫滿我要知道我要知道我就要知道的表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思緒不禁飄回“吵架”那夜。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運動”之後,牧巖將安以若摟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休息,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她汗溼的長髮,聲音沙啞地叫她:“以若?”
“嗯?”安以若懶懶地趴在他胸口,小臉貼在他裸 露的身體上,聽著他尚未平復的心跳。
修長的手指滑到她臉頰,牧巖放柔了語調,再次提出結婚的申請:“我們結婚吧。”
安以若沒有說話,趴在他胸前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選擇性失聰。牧巖瞭然。每次談到這個問題,她都是這個反應。他就不明白了,人都已經是他的了,結婚該是水道渠成的事,怎麼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