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還膽敢汙衊主子,更是不該,可是她不能認這殺人之罪呀,故而非說不可了,“真不是奴婢有心下藥,奴婢不知這是毒藥啊!那日,朱玉便給了奴婢這藥,說是可以催情的。。。奴婢想著在雲四爺的粥裡下點藥,他就可以。。。”
“大膽!”張焉走過去,給了紫玉脆響響的一個巴掌,她忍受不了這女人的無恥與卑鄙,“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你差點害死楚雲,你知道嗎?這翠竹才十幾歲,只是因為貪嘴,結果就連性命都丟掉了,殺了人還狡辯!”
“奴婢真是不知這藥有毒呀!再說奴婢和翠竹並無仇恨,如何就要毒死她?求求你,五爺,你為奴婢做主。”張焉跪著挪到張焉面前,手扯著張焉的衣角。
這時楚雲從外面回來,看到這一幕,看到地上躺著的翠竹的屍體,大為震驚,道:“發生何事?”
張焉便告訴他來龍去脈,楚雲聽了來回踱了幾步,沉思了片刻,問紫玉道:“紫玉,你說這藥是朱玉給你的?可是景姨娘若是想害我,那她何必讓朱玉給你呢?你老實說,這藥有沒有經過別人的手?”
紫玉慌忙搖著頭道:“並沒有。”
張焉想了想說:“翠竹的屍首得先處置,她的死也得給出一個說法才是。紫玉,既然責任在你,你就承擔了這後果吧。”
“紫玉冤枉啊,求求各位爺,紫玉真心沒有想害人那!”紫玉膽子小,這會子早已泣不成聲,“求求爺,救救奴婢,讓奴婢做什麼都成,奴婢今後一定老老實實做人,絕不再生外心!”
既然她已經表態,張焉決定不再難為她,接著道:“那你接下來便要聽從我的安排。”
“如何安排?”楚雲好奇地問道。
“有人的仇,應該報了。”張焉一字一頓地道。
眾人看著她冷酷柔美的臉,都感覺到了涼意。
入夜,眾人皆已就寢。馮大海見落碧院各屋均已熄燈,駝著背又出了落碧院,嚮往常一樣,他又來到畢同齋向魏如華的丫頭瑾玉報告落碧院一天的動靜。
直到後半夜,馮大海才輕輕地回了屋。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他醒來,就聽到有人在自己屋裡大喊,馮大海掙開惺忪的雙眼,一瞧,自己屋裡齊刷刷地沾滿了整個落碧院的人。甚至四公子鳳楚雲、還有那個便宜五公子張子若都在。馮大海搞不清狀況,哆哆嗦嗦地下了床。這時女丁均別過臉去,嫌他髒汙。
張焉和楚雲冷眼瞧著馮大海,直看得他渾身發麻,又不敢開口問。
巧玉見他披上了外衣,便走上前去,厲聲道:“馮大海,你為何要殺死翠竹?”
馮大海被問蒙了,道:“你是什麼意思?”接著,他的駝背身體往旁邊一挪動,便看到了那躺在地上的翠竹屍體。瞬間,他趕緊到絕望和無助。死在自己手下的人很多,可是,這次,自己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紫玉兩眼通紅,明顯熬了一宿,她指著翠竹的屍身哭著說道:“翠竹昨晚還好好的,誰知,她說馮管家的衣服拿去浣洗房洗,拿回來忘記給他了。晚上便說馮管家屋裡燈還亮著,想必並未就寢,就給馮管家送來。久未見她回去,以為她自己回屋就寢了,誰知,誰知。。。竟然就遇害了!”說著更是大哭起來,這件事,她做得自然格外盡心。
“什麼?紫玉,你何必冤枉好人?她昨晚並未來過我房間,再說我和她並沒有仇,我如何就會害他?”馮大海滿身是嘴,就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