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又想到秦未央手裡的那份手諭,心更是玄了,她一個好好的侯爺家的小姐不做,真要是拿著那手諭跑到楚焱的後院裡,那可真就是麻煩了。
依著楚焱的性子,不用幾年她就是再聰明也是墊在荷花池裡做肥料的份兒。
略一思索,轉身去了楚府。
秦墨來的有些早,管家告訴他,王爺早早的帶著未央姑娘出了街,什麼時候回未知。
看那管家的態度頗有一副送客的感覺,原本他等在這裡,確實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猶豫著是不是明天再來。結果一看那管家擺明送客的樣子,心定了定,也不走了。想到今天怎麼也要和楚焱說清楚。不能讓他將秦未央欺負了去。
現在自己對著楚焱已經算是馬首是瞻了,楚焱是指哪他打哪。握住了他不就等於握住了整個秦家和秦家身後的軍隊嗎?難道他是怕自己反水,然後還要把秦家最後的一棵苗苗也握在手裡。
時間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過去了,秦墨很焦躁。
難道是有人通風報信了,楚焱帶這秦未央不回來了?
也坐不住了,來回的再大廳裡溜達,眼神時不時的看著門口。
突然聽見門口有馬車的聲音,然後就見管家一溜小跑的迎了出去,只見楚焱抱著一團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黑著臉就走了進來。
旁邊一個侍衛見了想要接過楚焱手裡的東西,楚焱一個眼神就甩了過去。那侍衛灰溜溜的就躲去了後面,再沒人敢吱聲。
秦墨也管不了那麼多,只想著秦未央這是讓弄哪去了,難道給軟禁了?
趕忙上去堵住了楚焱,一行禮,說道:“王爺,臣有話說”
在馬車上的時候,秦未央就發起了酒瘋,一會兒脫衣服,一會又唱又跳。搞的楚焱又是哄,又是威脅的也沒管了事兒。
地一一路的快馬加鞭的好不容易趕到了府門口,秦未央脫的就剩下里面的小衣了。楚焱沒辦法只能從馬車的隔層裡抽出了一床被子將她裹了起來,結果她還是不老實,一會會兒試圖掙脫出來,楚焱沒辦法只能點了她的睡穴,才算是安靜下來。
好不容易消停會兒,結果就讓秦墨給堵在了門口。
楚焱心裡嘔的要死,冷著臉說道:“在這裡等著”
楚焱一直就是一隻腹黑的狐狸,秦墨是讓他給整害怕了,雖然壯著膽子來要妹妹,可是楚焱一個冷臉,就讓他乖乖的回了大廳等著去了。
楚焱抱著秦未央進了主院,停了下來對著身後的管家說:“他什麼時候來的?”
管家弓著腰,沒含糊的說道:“差不多午時就來了”
“一直等到現在?”
管家點頭道:“秦大人不走,直說非要見到王爺”
楚焱調笑道:“他倒是膽子大了不少,準備飯吧,對了,將本王前幾天得來的酒拿出來”
管家一聲,諾。然後走了。
楚焱將她放在了床上,用熱毛巾給她擦了手腳。往被窩裡放了兩個手餅。
秦未央臉紅紅的,朱唇微微嘟著。楚焱忍不住親了親。
吩咐地一就在門口守著,去了大廳。
楚焱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說道:“坐吧”
秦墨拘謹的坐下,也不動筷子。
他笑了笑說道:“怎麼,等了一下午不餓?”
秦墨早在等楚焱的那會兒功夫又給自己做了一次心裡防禦,梗著脖子說道:“臣餓,但是臣也的把話說清楚”
楚焱眼皮也沒抬的問道:“說什麼”
秦墨不知道楚焱是什麼意思,但也不能讓自己的親妹子落在虎口裡,繼續說道:“早先臣就說過,以後唯王爺馬首是瞻。秦家的秘密臣也告訴了王爺,難道王爺對於一個空殼子的秦侯府還有什麼不放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