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的呆在屋子裡,你怎麼不呆在屋子裡。
秦未央冷了表情,說道:“我要見楚焱”
侍女沒搭理她,只當她是王爺的一個露水姻緣,心裡還很不屑。
嘴上也沒客氣:“王爺忙著呢,沒空來照顧病人”
秦未央眼神陰沉,陡然冷冷的笑了起來,轉身回了屋裡。
那侍女以為她消停了,心底呲笑道,不過是一個玩物兒,還想讓王爺來看你,爭寵也不是這麼爭的。
將圓桌上的桌布抽了出來,將屋子裡的各種瓷器都收留了進去。大開著門,站在門口,拽著桌布那那些大件的一件一件的抽出來扔到了院子裡,頓時噼裡啪啦破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不是要玩嗎,看看誰玩兒死誰。
楚焱正在和幾個幕僚商量著賓縣這次的暴亂,原先打算安頓了秦未央的第二天就回京都的,結果突然接到賓縣發生了暴亂,只能暫緩了,畢竟相比京都,遼河更接近賓縣。而一切矛頭似乎指向了大齊,可楚焱知道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院子裡的一陣響聲嚇了楚焱一跳,地一急忙出去檢視。
一會兒就回來了,表情有些傻,低低的在楚焱耳邊說了幾句。
“今日就到這裡,你們先回去吧”
也不等眾人反應,就急忙回了主院。
秦未央估摸著這麼大動靜,楚焱就是個聾子也應該知道了,不一會兒,就見那侍女表情有些古怪。她知道好戲開始了。
慢條斯理的從地上撿起了一片瓷器碎片,把玩了一下,看著瓷器應該是有些年頭了,是個古物,今天毀在這裡也算是長臉了。
對著手臂接近大動脈的地方力道不輕的反手割了下去,那侍女也不是個傻子,反應了過來,頓時有些氣急敗壞,手指著秦未央的腦門兒說道:“你個賤人”
秦未央笑了,拉住了那侍女的的手就將那塊沾著血的瓷片放在了她手心裡,身體向前,帶著笑意說道:“你可要拿好了”
傻子才會拿好,一甩手就將那瓷片扔了出去,好死不死的那瓷片就衝著秦未央的臉飛了過去。
秦未央沒動,似乎是嚇傻了。
楚焱一進來就看見那侍女衝著秦未央兇惡的扔了一片碎片,眼見著那碎片就要飛到她臉上,一個飛身,一手抓住了秦未央臉旁的碎片,然後回身一腳就將那侍女踢了出去。
她慘白的臉,似乎還有些呆呆的讓他一陣的心疼,陰鶩的看著那侍女說道:“玉珠,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秦未央的手還在流著血,血滴在雪上,綻放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紅點,像是院子的紅梅,妖嬈肆意。
楚焱倒吸了一口冷氣,捧著秦未央的手,心裡翻起了巨浪,輕輕的問道:“她傷的?”
秦未央諷刺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呢”
“地一,將玉珠帶到刑堂”
地一知道玉珠這是徹底惹怒了王爺了,進了刑堂是再也別想出去了。早就對這群武婢說過,別肖想王爺,就是不聽,現在把命交代在這裡了,看她們還有沒有記性。
玉珠剛剛讓楚焱一腳已經踢成了重傷,地一一上來就廢了她的武功,她還在不停的掙扎,喊道:“王爺,不是我,是她自己割的”
楚焱嫌她吵,對地一說道:“將嘴堵上,就像是鸚鵡一樣讓人厭煩”
按壓著秦未央的傷口進了屋子,低著頭處理著她手上的傷。
剛剛割的時候不覺得,現在那股子瘋勁過了,疼的她呲牙咧嘴的。
楚焱狹長的眼睛深邃,語氣確實淡淡的說道:“再生氣也不能傷了自己”
秦未央知道這些拙劣的小伎倆瞞不了楚焱,也許剛開始是有些生氣,但是隻要一細想還是能明白的,但是明白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