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浥連番被小輩阻擋,自覺滅了威風,內心憤怒不已。
秦義絕在七彩吞天蟒劍靈如體之後整個人變得更加神聖不可侵犯。
她的氣勢也在不斷攀升,她的目光有如實質的劍光讓人不敢直視。
紅浥尚未有所動作,秦義絕就當頭一劍斬下,現在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像是一把利劍,這一劍她心隨意動,用的乃是一縷青絲。
“可笑。”
紅浥不避不退,劍光斬在他身上直接崩碎。
在吞噬了紅月之後,紅浥本就是地表最強的肉體更是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恐怖程度,一般的攻擊根本傷不了他。
紅浥抬手也是一擊,一條匹練直擊秦義絕。
這一擊速度極快,連帶宋史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在宋史的驚恐中,秦義絕臉色淡定,絲毫未變。
果不其然,就像是開了無敵掛一樣,秦義絕也無視紅浥的攻擊。
看到這一幕,紅浥直接閃身離開了。
宋史和秦義絕體內都有屬於這個時空的事物守護,紅龍雖然強大卻無法在未來改變既成事實的過去,這是時間法則,是隻有神可以改變的法則。
宋史看著秦義絕,秦義絕也看著宋史,宋史的身體內水結冰清,秦義絕的身後則是一副氣吞虹霓的景象。
兩人在這次試煉中皆有所斬獲,而且不懼紅龍的他們已經是這次大賽的優勝者。
只是本就不重要的勝負在現在都生死局勢面前更是變得毫無意義。
“諾蘭,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去度個假?”
“度假?”諾蘭看著冷羽,不是剛度過麼?
“對啊,比如你有什麼想知道的,想玩卻沒有玩耍過的?現在我們可是在二十年前啊。”冷羽說道。
“二十年前,那我說不定可以看到我的孃親。”諾蘭忽然想到。
但是她只是喜悅了一下,隨即就露出了愁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想去我們就去,不想去我們就不去。”冷羽笑著說道。
諾蘭想了想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想去。”
“那走吧。”
冷羽和諾蘭同時飛上高空,藉著夜色前往內陸,但是按照諾蘭所言,此時的諾言還不是七海宗宗主,這個時候的七海宗主是她的孃親。
綃愛留在原地看著雙雙離去的冷羽和諾蘭,自始至終這個拿著鍋子擋在自己身前的男子都沒有再看過自己一眼,他沒有一句道別,眼裡只有那個叫諾蘭的女子。
她居然覺得有點失落,而讓她覺得失落的不僅僅是冷羽的無視,還有自己這麼多年的恨意,竟然在見到那個男子的一剎那就崩壞了。
曾經她想過無數次父女相見的畫面,沒有一點溫情,每一次都是她的鎖鏈刺穿紅龍的胸膛為終局,而真的相見時,哪怕紅龍冷漠相對,她也生不起半點怨恨。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恰逢此時一雙手從背後環住了她,黑袍寬大如鷓鴣在夜晚的翅膀那樣張開,將綃愛擁入懷中。
甚至綃愛可以感受到從未有過的一種血脈之情,透過一對唇吻上了他的額頭,一種強有力的佔有慾表現,這很符合紅龍的性格。
但是等到綃愛轉過身,蒼涼的黑石島上只有耳畔呼嘯的海風和麵前的黑暗,方才自己感受到溫暖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
……
……
炸後飄渺多庸淌,看水恰似走來迎。
縹緲學院最中間直接出現一個巨大的石坑,坑裡面是橫陳的鮫人弱雞的屍體。
因為鮫人稍強者更各院長老都站在坑的四周。
這個宋老真夠坑的,巴旦木心想,要不是自己反應快,這舞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