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
蘭鈴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我認為,而是事實,難道不是嗎?”
任威砉沒有正面回答她,卻道:“在你的印象裡,一般的人質通常會有什麼境遇?”
她以雙臂抱著逐漸發起抖的身體,懷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手腳被束縛了嗎?你的身體有受到任何傷害嗎,還是餓著了你?沒有,我甚至親自燒開水讓你泡麵,如果這樣還讓你感覺到自己身為人質的話,我實在很抱歉。”他看著她緩緩地說。
她愕然的眨了眨眼,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事實上被他用槍威脅不準逃之後,她就一直以可憐、無辜、受傷害的人質自居,可是經他這麼一說,她才驀然發現自己和這些字眼所形容的,相差還有一段很大的距離。
可是……
“即使如此,我受你拘禁不能自由來去依然是件事實,除非免去這一點,否則我永遠都是你的人質。”她的聲音因冷而感覺有些顫抖。
“過來。”他看了她一眼又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