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了吧?
荊雪娘只能說自己的父兄想象得太過樂觀了,她固然是柳隨雲身邊的暖床女奴,而且柳隨雲待她也不錯,但她終究只是柳隨雲家中最低微的存在,既比不上小雀兒,也不比上王瓊綾,更不要說是郭慧君,就是綿兒與小綾這兩隻寵物都似乎比不過。
而且這段時間荊雪娘已經從柳隨雲那裡要了不少好東西,為荊音尺這次突破立下大功的玄華太重丹就是她從柳隨雲那裡獲的,要知道荊音尺在書信之中可是對這枚玄妙華太重丹,而她還從柳隨雲從柳隨雲那裡要了兩枚築基丹,其中一枚還是整個蒼穹界最好的築基丹。
加上柳隨雲已經承諾給她再弄一部頂尖的冰雪系功法,荊雪娘覺得現在自己根本不能開口,更是荊音尺突破金丹的事情卻又是急不可待,可是她知道柳隨雲也很困難。
雖然不知道柳隨雲的實際情形有多窘迫,但是她清楚最近柳隨雲出手沒有平時那麼大言,更清楚前次柳隨雲讓她突破三重小境界的同時,那次奢迷無比的狂歡也耗費了柳隨雲不計其數的修煉資源。
因此荊雪娘現在處於這樣的兩難處境之中,更不知道如何開口,她不由朝著鏡子之中的麗人多看了。
現在的荊雪娘比幾個月之前不但沒有清瘦,反而更顯得豐腴起來,渾身上下都流露著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除了幾處合歡中留下的紅痕之外,這幾乎是一具完美的玉體。
“老爺……雪娘現在已經擋不住你了!”
荊雪娘一向欣賞著自己的美麗,一面感受著自己生活的變化,只需要柳隨雲需要,不分地點時間場合,她這個暖床的小女奴必須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來,更不要說柳隨雲總是能變出許許多多的花樣來。
雖然已經突破了築基期,但是荊雪娘發現自己的膝蓋上還是有著一層薄薄的淤青,那是長期積累下來的傷痕,不知道是她與王瓊綾一起跪在柳隨雲身前服侍時留下的,還是幾位美人一起趴伏在床上等待柳隨雲輪番寵幸的結果。
不知不覺間,荊雪娘已經覺得自己不僅僅是身子溼了,正如她所說的那樣,現在這個身子已經對於柳隨雲沒有任何抵抗力,柳隨雲什麼時候想要進入,她必須第一時間配合。
只是在交歡的時候,荊雪娘還是保持著一份自我,她並不是象王瓊綾全身心地逢迎著柳隨雲,而是為了更多的快樂而搖動著纖腰,或許在外人看起有些放蕩,但是對於荊雪娘來說,那是保持自已的最好方式。
只是現在有了父兄這一封報喜的書信,荊雪娘覺得自己連最後一點自我都無法保持:“什麼都是老爺了,難怪連這顆芳心都全部屬於老爺嗎?”
不管上下前後,都被柳隨雲徹底寵幸過,曾經在床上相當保守的荊雪娘,現在變得連她沒法想象的一個人,只要柳隨雲有需要,她在仙宅中甚至嘗試過幾天幾夜一絲不掛,就等著柳隨雲隨時寵幸,更不要說那些讓這個美婦人現在想起來都會臉紅的新花樣。
但是她終究還是保持著一份自我,現在卻是變成了一片迷芒:“現在該怎麼辦?”
在這個天霧峰中,沒人適合傾聽她的心事,柳隨雲自然願意佔有她全部的全部,而郭慧君作為女主人與正室,自然會居高臨下打擊著荊雪娘。
至於王瓊綾,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柳隨雲身上,荊雪娘有點不願意成為第二個王瓊綾,至於小雀兒,她實在太天真了一些。
還是……最後荊雪娘還是把主意打到了林纖月的身上,或許旁觀者清,或許能從林纖月那邊聽到一些不錯的主意。
“你是說,你哥哥要突破金丹了?”林纖月在自己的別墅接待了荊雪娘:“想要你幫上一把?”
“嗯!”荊雪娘回答道:“不知道林師姐您遇到這樣的問題,我有點為難!”
林纖月覺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