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線運煤運糧。
在上海我礙於共產黨的威懾,束手束腳,可是這一下早下手的話,把江北的煤價炒起來,還是可以轉告鈔票。
在商言商,這次講好了,只談船,其他的與你無關。”
陸秉良一直死死的盯著司徒曉剛剛指著的煤礦位置,以及內河航線,不禁喃喃道:“江北礦的煤貴了,上海焉有便宜的道理。”
回答位置上的司徒曉,此時已經拿起報紙端詳,但陸秉良話出的時候,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陸秉良坐著身體,看向司徒曉,大手一揮,“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這次我以船入股,租金我不要了,我們同舟共濟。好不啦!”
這不就成了嗎?又一個替死鬼找好,真要是在被抓了,依舊能安然脫身,不過,不著急,在穩一手。
“實不相瞞,陸老闆,此次呢,我既去江北,也要到皖北,買些糧食回來,現在北市的米價翻了一倍,煤價翻了兩倍多,
那原因你我都曉得了,上海沒有足夠的物資嘛,所以說皖北的糧食一旦運到了上海,包賺不賠。
你剛才要以船入股,還是算了吧!”
司徒曉的語氣就差囤積居奇明晃晃告訴陸秉良,這使得他晃著手指,猶豫不決,但聽到司徒曉不想帶他玩的時候,
他選擇了衝動,都說老子貪婪膽小,選擇告訴你們,老子不膽小。
“哎呀,司徒,哈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什麼事情我們都可商量的嘛!”
滿眼都笑著賺錢,無視裡被共產黨支配的恐懼的陸秉良站起身從抽屜裡取出一個信封,放到了司徒曉的面前,
“這是聯行的支票,在江北地區可以隨意存取,錢和船我都給你了,這趟買賣,我們一人一半,好不啦!”
“嘖!”司徒曉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似乎不太想同意的模樣,“要不還是問問秦老闆吧。”
“哎呦,哪有老闆不願意賺錢的嘛!”
陸秉良直接打斷了他話,“這樣,我立刻給船務公司打電話,事不宜遲,儂也儘快動身,好不啦!”
說著就去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司徒曉轉動腦袋看著這一幕,嘴角是按捺不住的笑意。
有了這層保障,又可以放手給共產黨搞破壞了,上兩次是我失手,這次迎接好我的挑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