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廢的四合院裡,聽著路路通嘴裡不停的絮叨這有鬼的字眼,代數理和齊啦啦臉上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一絲恐懼。 都說了還沒頒佈建國後動物不準成精的法令,所以碰見點什麼大家也真的說不好,而且就算是建國後不準成精,建國前成精你總拿我沒辦法吧。 齊啦啦扭頭看向了路路通剛剛進去的房間,青天白日的他只覺得後脊背一陣泛涼,轉頭看向代數理,“走,快走,帶著他離開。” 而作為參加過西柏坡培訓的代數理的表現可謂是拉垮至極,不但沒有表現出唯物主義戰士的大無畏精神,而且還讓一個比自己晚入革命隊伍數年的小年輕擔起大梁。 三人離開後,齊啦啦再次掏出來手槍,目光狠烈的看向了屋子,一步一步走了進去,但是剛進去,他就被嚇破了膽子,只見四面八方不時的有紅影閃過,柱子上,窗戶邊,使得他的心臟一直緊繃的著。 突然他看見一道身影,從一處柴火堆躥到另一處柴火堆,使得齊啦啦不管三七二十一,閉著眼睛,咬著牙朝著柴火堆就射了過去,可惜全都射到牆上,火花四射。 彈夾裡的子彈一發不剩,心懷恐懼的齊啦啦緩緩的朝門口退去,而巧合的是,聽到槍聲的代數理不放心,再度返回。 於是走進屋子的代數理由於沒有和齊啦啦打招呼,齊啦啦則是倒退,使得兩人碰到一起,於是齊啦啦緊繃的弦崩了。 以為碰到鬼的齊啦啦閉著眼轉身朝著代數理就是一陣掃射,而不知道齊啦啦槍裡子彈已經射完的代數理,也是瞳孔放大,直接倒地縮到角落,然後兩個人都發出來哀嚎。 至此,代數理拋棄齊啦啦的罪孽一筆勾銷,鬼殺不殺人不知道,但是就齊啦啦拿槍指著別人的瘋勁,確實能嚇死人。 齊啦啦睜眼看著到底的代數理,大喘氣幾下之後,才緩緩的說道:“眼睛?” 代數理也剛準備站起身來,然後放大的瞳孔又猛人收縮,張大嘴巴喊道:“鬼啊!” 來不及欣賞代數理粉紅的扁桃體,齊啦啦木然的回頭,然後就看到一個紅衣女鬼從二樓朝著他們飄然飛來,齊啦啦腿一軟,倒在代數理前面。 女鬼臨近面前的時候,突然噴出烈火,齊啦啦下意識的雙手交叉擋在臉前。 慈恩醫院外科手術室,劇烈的叫喊聲響徹整個二層 “疼,疼,疼!”伸著胳膊擦藥的齊啦啦的叫聲聽著那叫一個悽慘,坐在手術床上,雙腿不自覺的晃盪,前列腺都收縮了起來。 “爺們,爺們。”站在一邊的多門拍了拍齊啦啦,“你瞧真著了嗎?真是蘭格格?” “是!”倒吸涼氣的齊啦啦肯定的答道,那穿著布鞋的腳丫子的都快扭成了S型。 “我看見了,我全都看見了。”比齊啦啦更慘的是代數理,齊啦啦雖然受傷,但是疼痛轉移他的注意力,還活蹦亂跳的, 就如醫院的急診科,第一搶救診斷目標不是安歇折胳膊,斷腿嗷嗷叫的,反而是那些站著面色蒼白,一聲不吭,甚至還能搭把手的,那才真的是讓人害怕,也許下一秒人就沒了。 代數理就是這種情況,如同是三魂丟了七魄一樣,面色蒼白,站在那裡,吶吶自語。 “你又瞧見什麼了?”多門也暗呼不好,急忙問道,讓代數理把事情發洩出來,避免積壓在心理,給人在折騰瘋了。 代數理話調裡打著哆嗦,“有鬼,有鬼,真的有鬼。”似乎是害怕多門不信,他把眼鏡都摘了下去,眼神裡的恐懼,清晰的展示在眾人面前。 這也使得多門看著一愣,心裡也疑惑了起來,難道真的有鬼,不不不,不可能,老子辦了三十年的案子,稀奇古怪的案子多了,從來都是有人裝神弄鬼。 在抬頭,他瞅著咬著衣服的齊啦啦,鼻子微癢,然後聞了聞齊啦啦的袖子,“酒啊?” 不得不說,齊啦啦的心態是可以的,放下嘴裡的衣服,看向多門,音調沙啞的說道:“多爺,你鼻子還挺好使的!來前的路上,眼鏡在路邊給我買了瓶二鍋頭,先消的,毒毒毒!” 護士沒控制好力道,引發了齊啦啦的一陣尖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他把眼珠子都外翻了起來。 不過這個解釋沒有使得多門滿意,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