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避著她。
“你……像這樣使力,”他試著指導她,“先將藥抹在痠疼的部位,再用力的推拿,就像我教你的這樣……”
一教曾她,他便躲在山洞外,“你趕快替自己上藥吧!”
“哦~~~”蝶衣試著依照他的指示按摩自己的大腿,“那我可以順便問你一些問題嗎?”
“如果我知道的話。”他儘量以冷淡的語氣回話。
他不要她對他產生不該有的情愫,那樣的話,當她一旦知道自已要嫁的人並不是他,她絕對會受到莫大的傷害的。
而他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看她受到傷害。
“我爹給我的那瓶藥能不能……”還給她呢?
在蝶衣的心中認為,如果她能拿回那瓶傷藥,那她隨時想用就用,就不必煩擾到他了。
龔耀武卻不懂她的心。
他一心認為她絕對是有輕生的念頭,只是不想讓他知道罷了,所以,他口氣不遜的回道:“不能!”
蝶衣用力的揉搓著痠疼不已的腿,小嘴忍不住嘟起來,她不懂,他為何要沒收屬於她的東西?
因此,她試著替自己爭取權益,“可是,那是爹給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