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腿腳靈便的很,對南京城裡頭的門路也熟,你找他辦事準沒錯。”
譚縱這邊當真是氣的個半死:這李發三一席話,算是把雙方的言路直接堵死了,根本沒給譚縱留下半點轉圜的餘地。以這李發三的決心,這會兒別說是譚縱了,即便是蘇秦張儀在世怕是也難說動他。
只不過,李發三越是這樣不願意與人對面、談話、溝通,譚縱就越是肯定這李發三身上必定出了些事情,而且這事情十有**與自己有關。因此,譚縱這會兒卻是打定了主意要見見這位中人。
倒不是譚縱有強迫症,而是譚縱從這事裡頭心裡隱約得出個結論,李發三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定然與他為自己尋宅子有關,說不得這事情就是陳舉那群人弄出來的——所謂的紈絝,可不就是這種吃飽了沒事幹,專門幹些損人不利已的事情麼!
既然有了這種結果,譚縱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找這些個紈絝子弟的麻煩。
當然,譚縱雖然急於找到宅子安頓下來,但也沒必要真的去和這些紈絝子弟為難,真正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與這些紈絝子弟碰頭時能師出有名,再加上有蔣五背後撐腰,在適時的暴露蔣五的身份,說不得就能引出某些心動的“大人”出來。介時,即便這些“大人”不敢出面,可這些紈絝子弟到時卻會成為傳聲筒。
即便介時沒這般圓滿,可只要有某些紈絝子弟表現出了有步驟的退縮,譚縱便能從中找出自己需要的物件——這便和譚縱在後世經歷過的差不多,家長的態度往往可以從子弟親朋的身上體會到:家長強則親朋強,家長弱則親朋弱。
只不過,這些都還是譚縱的預想而已,想要這些一一成為現實,說不得還是要從李發三這兒找個理由。
譚縱心裡計較妥當,便走到蔣五與胡老三身前道:“蔣公子,煩請借三哥一用。”
蔣五卻是未明白譚縱的想法,神色中就不免帶了幾分狐疑,便是話裡也有幾分懷疑的味道:“這會兒你要借老三幹嘛?莫不成附近有人打劫?”
蔣五說話時,胡老三卻是動也未動。
似胡老三這等人物,早已經對普通人發出的殺氣以及旁人的視線有了感應,若是有人在暗中窺視的話,他早就感覺到了。
“借三哥自然是有大用的。”譚縱說笑中忍不住賣了個關子,卻是又轉過頭去對胡老三道:“卻不知三哥肯否出手相助?”
“某家沒這興趣。”胡老三卻是想也未想的拒絕譚縱道:“你若想進那院子裡頭,我倒是不介意把你扔進去。”說罷,胡老三臉上便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譚縱卻是真的未料到這胡老三竟然這般不給自己面子,說不得麵皮就有些掛不住,便是臉上的血色也褪盡了。
轉頭見蔣五似乎不願管教胡老三,譚縱心裡不覺間就有些置氣:原先他還以為自己已然把這蔣五哄住了,可這會兒他才發覺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般,這蔣五竟然很是有些油潑不進、水滴不穿的架勢,當真是油鹽不進了。
譚縱這會兒到了氣頭上,思維就有些鑽死衚衕,說話也是話趕話了,張嘴就說道:“既然如此,你便把我扔進去罷了。”
譚縱這話是真正的氣話,可那邊胡老三卻是拿了他的話當真。
不等譚縱反應過來,胡老三左手一提譚縱衣領,腳下接著就是一錯,右手順勢海底撈月把譚縱整個人都橫抱了起來。
譚縱這邊正氣呢,冷不防就被胡老三打著橫得抱住了,頓時就嚇的呆住了眼,便是連救命都忘記喊了,就這般呆愣著看著胡老三馬步一紮,隨後就是吐氣開聲,緊接著一聲爆喝出口,手臂瞬間發力,然後就把他拋了起來。
胡老三果然是一身神力,雖說譚縱這身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