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大驚失色,不過既然白裙女子沒有絲毫的表示,他們也就只能立在原地,衝著牛鐵強怒目而視。
由於那些大漢都在門裡,因此除了門外的連恩和牛鐵強外,黑臉大漢等人並沒有看見門裡那些大漢臉上的神情變化。
連恩見白裙女子身後的人怒視著牛鐵強,心中不由得吃了一驚,如果這個白裙女子與黃漢有關係的話,他們現在豈不是自投羅網。
想著想著,連恩不由得握緊了手裡的匕首,神情緊張了起來。
“如此說來,你們是施姑娘派來的人?”白裙女子衝著牛鐵強微微一笑,望向了黑臉大漢,嬌聲說道。
“在下是誰派來的並不重要,姑娘與這兩個人無親無故,不如將其交給在下,讓在下回去交差。”黑臉大漢感覺白裙女子並不容易對付,衝著她一拱手,宏聲說道。
“本姑娘倒是與施姑娘有些淵源,如果你們是施姑娘的人的話,本姑娘到可以讓你們帶走這兩位公子,可如果你們不是施姑娘的人,那麼本姑娘可就不能讓你們帶人了,萬一你們假借施姑娘的名頭,那豈不是害了她!”白裙女子聞言搖了搖頭,鄭重其事地望著黑臉大漢。
“敢問姑娘如何稱呼?”連恩和牛鐵強等人頓時緊張了起來,黑臉大漢則怔了一下,抬頭看向了院門上方掛著的匾額,只見匾額上面寫著兩個大字“黃府”,眉頭一皺,狐疑地看向了白裙女子。
黑臉大漢就是畢時節派來幹掉連恩和牛鐵強的六子,六子並不是揚州人,而是畢時節從外地找來的殺手,幾天前才帶著手下來到揚州城,目的就是為了執行畢時節嫁禍譚縱的計劃,殺了連恩和牛鐵強。
譚縱到了蜀川后音訊全無,畢時節心中感到不安,於是就定下了這條嫁禍江東的毒計,一是逼譚縱現身,二來也是給譚縱在京城樹立一些死敵,一箭雙鵰。
他之所以找外地人,是因為揚州城裡的人不好下手,出事後容易被官府查出來,而外地人就不同了,殺了人直接遠走高飛,官府就是想查也沒地方查去。
因此,六子並不清楚施詩的具體情況,因此拿不定主意這個白裙女子說的話是真是假。
“黃水靈!”白裙女子微微一笑,向黑臉大漢說道。
“原來是黃姑娘,我聽施姑娘說起過姑娘,請黃姑娘看在施姑娘的份上,讓在下殺了這兩個色膽包天的紈絝子弟,也不知道多少女人被他們給禍害了。”六子見白裙女子神情自若地報出了名字,以為她果真是施詩的閨中密友,於是衝著她一拱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放你*MA*的屁,老子向來只找那些風塵女子,良家女子從沒有動過。”牛鐵強聞言,忍不住衝著六子吼道。
“請問這位壯士,是施姑娘親自交待的你還是有人從中間傳的話?”白裙女子看了一眼怒氣衝衝的牛鐵強和高度緊張的連恩,不動聲色地看向了六子。
“當然是施姑娘當面交待的在下,否則在下豈敢亂來。”六子感覺白裙女子是在懷疑自己,於是鄭重其事地說道,“黃姑娘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找施姑娘,一問便知。”
六子心中很清楚,無論白裙女子和施詩的關係多麼好,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去問施詩,否則的話兩個人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他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想讓白裙女子相信自己的話。
“兩位公子,剛才這位壯士的話你們可都聽見了,是施詩親自交待他殺你們的,你們怨不得本姑娘了。”白裙女子聞言,沉吟了一下,看向了連恩和牛鐵強,不動聲色地在“親自”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連恩和牛鐵強聞言頓時面色蒼白,牛鐵強警惕地看著白裙女子,眼神閃爍不定,心中盤算著是否將白裙女子制住,以當作人質。
而連恩在經歷了最初的震驚後,很快就回過神來,他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