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往事和眼前這一幕重合,慕容安樂深深行禮。
蕭元霜手裡的真銀票,都到了國庫裡。
她手裡的假銀票,在合適的時機,變成物資送到慶國。
完美。
把人都送走之後,阿好也回到偏殿,把空間留給慕容月。
慕容月圓溜溜的大眼睛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拿出自己的那些信。
現在她手裡有三封信:父母留在鐵盒子裡的,宴清河年節寫的,還有一封,是前幾日收到的宴清河來信。
她把信展開,再次看了一遍。
先是母親的那封,至於慕容乾,直接被略過。
“萬事以...自身為...第一”
“人是...”???
人是什麼呀?
“飯是鋼,好好吃飯”
這四個字她認識。
摸了摸小肚子,她有好好吃飯的。
“我和你父親,狂...犬...”
慕容月皺眉,和狗有什麼關係?
又仔細看了看,“狂風...”
她每天堅持學習,就是為了讀這封信,至於宴清河,那是順帶的。
母親的這封信內容很多,但大多數是交代她照顧自己的。
也沒有說去哪裡了。
把信小心翼翼放在旁邊,仰頭躺在床上,真是令屍屍頭禿。
基地那麼大,還有基地外面的世界更大。
她迫不及待想要出去找母親。
然後又拿起宴清河年節時的信。
信裡字數不多,也就兩頁紙,而且沒有複雜的文字,對她很友好。
她很快就看完了。
大概是說,夏國國王快要嘎了,沒時間騷擾邊境。
提拔了三個新副將,有兩個老副將今年要退休。
民間休養生息,兩國可以交市了。
等等。
全部都是政事。
雖然不明白交市是什麼意思,但她看得津津有味。
而前幾日寄來的信照例是薄薄兩頁,但寫了更多事情。
他住的地方,屋簷下有不認識的鳥,“築...果?”
什麼意思呢?
兵營後面的河開化了,魚又美又肥。
慕容月咕咚嚥了一下口水。
武義說你養了一隻兔子,我恰好抓了一隻,過幾日派人送回去給陛下,可好?
嗯?
怎麼回事呢?
一向神經大條的慕容月,莫名感覺到,最後這兩個字有點奇怪呢?
什麼好不好的?
直接送回來不就行了麼?
而且自己現在不吃兔兔了,他有什麼好擔心的。
隨信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小木盒子。
裡面是一盒棕色、白色的小糖果,甜甜的。
信裡說,這個叫巧克力,是一個西域商人在夏國做生意時,他恰好遇到就買了下來。
巧克力...
慕容月抓了一把塞到嘴裡,嘎嘣嘎嘣咬著吃。
這東西果然甜美,比腦子好吃多了。
第二日是大朝會。
這也是年後第一次大朝會。
慕容月興致勃勃,上一次大朝會她什麼也不懂,不知道怎麼玩。
這次一定要認真地玩耍。
嘻嘻。
當然,在早餐後,大朝會之前,她還是百忙之中給宴清河回信了。
就只有一個字。
“好”
還往裡面塞了兩顆大蛇牙。
她沒有別的東西可以送,這可是自己打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