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被劫色了?”
“顧顏我求求你,別再讓我去了,你再堅持的話我估計我也‘去了’。”
“那就沒辦法了,只有最後的一個人了。”
以為顧顏終於想起了季柯,夏悠感動的熱淚盈眶,再不想起季柯估計自己半條命也沒了。
“喂,嚴煦啊,你知道每一次給公司送快遞的那個小哥的電話嗎,對對對,就是那個瘦瘦高高的。”
眼看著顧顏打著電話從自己面前走掉,夏悠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同情的看了一眼從剛剛開始就一臉鐵青的季柯,夏悠覺得,有必要去給季柯求求因緣籤什麼的,當然如果能求根紅線來也不錯。
“哥們,你跟她相處的這大半個月是一直處於離線狀態嗎?”
“你很無聊?”
“要我說你直接把顧顏按到床上,問她到底接不接受,總比現在這樣好吧。”
然後他就看見季柯鄙視的眼神,嚥住了下一句“悶騷”。
“你打算用這個方式找一個老婆?”
“那也好過你倆這種時常掉線的模式吧。別忘了,畫展結束你就沒有理由讓她圍在你身邊了。”
“沒關係。”
季柯看著顧顏的背影慢慢地說,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一隻瞄上獵物的狼。
“這才是剛剛開始。”
夏悠扯了扯嘴角,卻帶動了傷口,疼得嘶了一聲,想到了這倆人的相處模式,他不知道該同情顧顏還是同情季柯。
於是帶著幾分看好戲的心拍了拍季柯的肩膀。
“祝幸福。”
當然最後顧顏也沒有成功的找到那個快遞小哥,因為人家辭職了。
就在顧顏決定硬著頭皮去面對莫沫的時候,季柯的畫展拉開了帷幕。
最後的訪談就在畫展開始的當天,季柯的採訪被安排在了雜誌社,而顧顏則接到了一個一直聯絡的採訪物件打來約定採訪的電話。
因此,季大畫家看著眼前的嚴煦顯得十分抗拒。
雖然說季大畫家覺得嚴煦沒法跟自己競爭顧顏,但是他覺得在顧顏身邊有個“男閨蜜”並不是什麼好事,於是情敵見面自然就分外眼紅。
以至於嚴煦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十分詭異,像是看著偷了辛苦種完的苞米的熊傻子。
不得已主編臨時打電話把顧顏叫了回來。
當顧顏千辛萬苦從採訪物件哪裡趕回來的時候,卻看見季柯靠在沙發裡快要睡著了。
“喂,季柯,開始準備採訪了醒醒。”
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季柯慢慢站起來想清醒一下,外套被壓得有些皺,顧顏嘆了口氣準備上前幫季柯整理好。這段日子以來,她已經完全習慣了季柯更睡醒時的各種不在狀態,所以保姆狀態說開啟就開啟。
然而她忘記了室內為了拍照和錄音放的亂七八糟的電線。
然後在一秒鐘之後,採訪室外的人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以及撞擊的聲音。
然後在大家推門進來的那一刻,顧顏覺得,自己大概、也許、可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吧。
看著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男人,突然的撲倒讓他清醒了不少,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讓他更添了幾分誘惑,精緻的鎖骨在燈光下更加的加了幾分反差的美感,即便是季柯此刻被壓在了身下。而自己好死不死的,正好坐在這個男人的腰上,怎麼看,都是自己飢渴難耐,然後把對方撲倒……
當然,事實證明她的預感非常正確。
------題外話------
廢了無數的腦細胞
原諒狐狸君的腦記憶體小,好好的相互調戲變成了又一次撲倒
今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