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常幹。
顧顏冷靜的看了房間內兩分鐘,然後她關上門又再次開啟。
但是她發現房間裡的人並沒有減少,甚至根本沒有在意到她開門關門又開門的神經病舉動,顧顏覺得果然不是自己的開啟方式出了問題。
病房還是那個她離開之前的病房,季柯換回了平時的衣服坐在床上,黝黑的眼睛裡看不出什麼異常,好像一切跟她離開時沒有任何不同。
可是。
顧顏扶住額頭,有點鬱悶的想,房間裡突然多出的這些人,是過來領工資的嗎?
只見季柯的床邊站著幾個年輕小護士,由於她們送來的水果因為吃不了顧顏經常拿去送人,因此顧顏對這幾個人印象非常深刻,畢竟自己把人家的水果送人也是需要避開人家一點。而站在離自己稍微近一點的地方,是隔壁看護病人的家屬一個姓李的小姑娘。顧顏記得每一次看見她,對方都甜甜的叫著自己顧姐姐,是個十分乖巧的女孩。
想到這裡,顧顏覺得自己此刻必須要忽略這些人際關係的問題,因為她很想有人能告訴她現在是什麼狀況,這些人突然集體出現在這裡到底是做什麼。
坐在人群中間的季柯好像根本就沒有被周圍的人打擾,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倚在床頭,哪怕是這種不好看的姿勢,被他做起來也是有了一番與眾不同的味道來。
深深的感受到了上天的不公平,顧顏好整以暇的站在門邊,並不打算這麼快就摻和到其中去,自古以來死的最早的都是出頭鳥。
更何況,這也算是對於季柯這段時間的毒舌做一個報答,想著想著,顧顏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滴水之仇,湧泉相報的人啊。
於是在這稍微顯得有些熱鬧的病房裡,顧顏非常開心的在一邊欣賞季柯的困境,但是即使這樣,季柯那張十分出眾的臉和身材,也可以在人群中顯得特別的鮮明。
顧顏知道季柯一直以來怎麼看都是長得不錯的那一類,或許是說,其實季柯應該是長的非常不錯的那一類。與沈安的精英式的高富帥形象不同,也不是夏悠嚴煦那一類的陽光帥氣鄰家男孩的形象,季柯這個人看上去的第一眼就是一個搞藝術的形象。黑色的短髮利落的擋住了眉毛,黑曜石般的眼睛襯著纖長的睫毛讓他帶著幾分文藝青年的憂傷,但是高挺的鼻樑和微薄的雙唇則沖淡了這幾分的憂鬱多了些凌厲。
一個長得帥的男人,配上不錯的身材,哪怕是隨便套上一件衣服都會像是從專欄雜誌上走下來專業模特,顧顏覺得自己還是明白這些姑娘們聚集到這裡的原因了。
當然這樣一切的前提都是季柯不開口說話。
一個護士率先開口,顯然她們也進來不久。
“我是骨科的護士,季先生還記得我嗎,上次你脫臼就是我在醫生旁邊幫忙的。”
顧顏當然記得這個小護士,雖然記不住她長的樣子,但是對於她當時對季柯的噓寒問暖還是記憶深刻的。
順便一提,當給季柯手臂復位的醫生聽說是被壓得脫臼的時候,看顧顏和季柯的眼神都變得不對了。忍了又忍之後,那個醫生才小聲跟顧顏說,以後不要那麼激烈。
顧顏絕對不會說自己心裡已經是萬馬奔騰,恨不得當做不認識季柯,只是被季柯一個眼風給留在了現場。
回到現實之後,顧顏看了看室內的情況,她覺得這真是一場瑪麗蘇式的好戲啊,可惜少了可樂和爆米花。
護士B直接說:“季先生這是我的聯絡方式,以後有想看的雜誌可以聯絡我,我家是開書店的。”
而護士C更是直接推開了護士B,動作流暢且幅度優美,聲音甜的像是剛下市的草莓:“季先生別理她,她們家的書店規模很小,我家樓下就是水果鮮蔬的超級市場,季先生如果有空的話我可以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