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於光線的昏暗,季柯並沒有注意到顧顏的異常,只是感覺對方把頭低得更加厲害,有些疑惑的說:“哪裡摔傷了,要不要去醫院?”
“沒、沒有。”顧顏將頭埋得更低,越是聽見季柯的聲音顧顏就變得越發的緊張起來,身下的溼黏觸感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而她的睡姿一向不老實,顧顏現在不敢保證,只穿了家居服的自己,有沒有流量大到淹死自己。
“你看起來不像沒事,我們還是去醫院吧。”說著季柯伸手開啟了床頭燈。
就在季柯去開燈的瞬間,顧顏發現季柯剛剛抱自己腿的手心有一些可疑的暗紅色痕跡,結合自己的情況,顧顏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將自己的身體支配權交給了小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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