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野馬不如猴子美味!’這樣的話,讓她如何不氣如何不惱怒。
老虎是什麼,他顧元朝頂多是隻狗熊!
野馬是什麼,蠻族的野馬不就是撒蹄子亂跑亂勾搭人的蠻族少女少婦老婆子!
猴子是什麼,她拒絕回答。
“唉,都時隔幾個月了,怎麼還在生氣。”顧元朝將千瘡百孔的小香囊塞入衣袖,狗腿子似的抽到夏令涴身邊:“我不是說了麼,我不愛野馬,每日每夜的都在想著怎麼吃猴子。”說著,對著她臉頰就咬了一口。
夏令涴大叫,使勁推他:“色熊滾遠點,不然我叫非禮了。”
顧元朝向門外瞧了瞧,只能遠遠的看到花園中龍芽偷窺的裙襬,大手一揮:“叫吧,看看有沒有人敢來壞我的好事。”抓開對方的猴爪子,一手撐著她的後腦勺,對著那思念了很久的薄唇給吻了下去。
啊咧,這個色熊,一回來就欺負她,當她真的還是以前那個對男女之事不甚明瞭的小傻子?
夏令涴抬腳就要朝著某個人的雙腿之間踢了過去,哪知,顧元朝在邊疆這些月,別的沒有太大長進,可這隨時防著暗算的本能倒是青出於藍。
師傅是誰?當然是大雁朝裡鎮守邊疆的將士們。不得不說,夏五爺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領兵的大將軍們最怕的就是皇子王爺們監軍,遇到懂兵法且謙虛的還好,遇到蠻橫不懂裝懂的可就會造成內部不合。所以,顧元朝隨軍一到邊疆,他就被塞入了夏祥民的手上,美其名曰交流感情,實際上是甩開燙手山芋,反正他們是姻親嘛!而夏祥民打定了主意要替侄女調…教侄女婿,於是,不管顧元朝在哪裡,在做什麼,他都隨時隨地會面臨著陌生士兵的暗襲。哪怕大將軍召集將領在大帳篷裡面佈陣開會,端坐一邊仔細聽講的顧元朝都有可能突然感到耳邊疾風,武器大到打狗棒,小到繡花針,千奇百怪見縫插針的暗算。最開始還只是夏校尉身邊的近兵,之後擴到到校尉的眾多手下,等到大家發現顧元朝對這些暗算保持沉默且樂在其中之後,這股拿著趙王當活靶的暗算活動越演越烈,最後變成了全營皆‘小人’ 的地步。
顧元朝身上或大或小的傷口一直持續不斷,直到半年後才開始不再新增新腫的印子。
之後,夏校尉不愛暗器,轉身投入了毒物的懷抱,於是,顧元朝的新傷不再是兵器造成,而是某些動物的牙齒或者利爪鉗子等捏咬出來的小洞洞。洞口雖小,毒性其大。你見過沙漠裡的毒蠍子沒?沒有?顧元朝見過。他永遠記得某一日醒來看到全身上下爬滿了黑色硬殼蠍子的情景,如果不是前日訓兵訓得喉嚨嘶啞,他絕對會大吼出聲。當然,也可能他一張嘴,某隻蠍子就會將會跑到他肚子裡進食。毒物不算啥,至少你可以看見。可下在水中,飯食或者衣衫上的毒粉你就找都找不到,只能是在一日鑽七八次茅廁,或者渾身冒綠豆紅豆白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下毒了。
雖然知道自己的武學大有長進,不過卻沒有想到下意識躲避傷害的本能還能讓他制住夏令涴,心裡不由得大樂,眯著眼眸對她笑道:“哎呀,親吻只要動嘴,不要動手動腳。我知道你不懂,所以乖乖跟著我學啊。”舌尖就勾著對方的丁香開始吸…吮。
夏令涴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手撓腳踢,只覺得全身越來越無力,腦袋昏沉,可對方勾著她腰肢的手臂如鋼鐵,硬是將她緊緊的困在了懷中。
她,要暈了。
她,將是第一個被男子給吻暈的女子。
她,將是唯一一個被狗熊又氣又惱給折騰得渾身痠軟,眼冒金光,頭腦昏沉即將面會周公的猴子。
顧元朝的悶笑在她鼻尖抖動:“傻猴子,要用鼻子吸氣。”
夏令涴展開鼻翼長長的呼吸,被吻過的唇瓣之間小舌尖若隱若現。顧元朝目中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