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13歲就自學完了所有高中課程,從沒有做過輔導書。
同學們這才恍然大悟:顧煦舟不是不做,而是不需要做。
這可能就是學神的世界吧!
男生對顧煦舟佩服極了,當場一個個叫起了「顧哥。」
顧煦舟驚得眼睛都瞪圓了,他是家裡最小的,之前在少年班裡也是年級最小的一個,再加上他長得比較乖,從來沒有人叫過他顧哥。
幾聲顧哥把顧煦舟叫得翩翩然,他恨不得錄下來,回去沒事的時候聽。
圍著顧煦舟的人都散了後,那個被顧煦舟幫過的女生紅著臉走過來,有些害羞地說道:「謝謝你,顧同學,」
顧煦舟抬頭對她微笑道:「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女生鼓起勇氣說道:「對你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對我超級重要。我高一就是曲老師的學生,她經常當眾責罵我,時間一久,我就對數學有了心理陰影,每次看數學書我都噁心得想吐,手也控制不住地抖,但我真的沒她說得那麼差!我我,我也是有價值,有自尊的!之前從來沒有人維護我,我自暴自棄過,甚至動過……自殺的念頭,但你拉了我一把,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真的特別感謝你。」
顧煦舟從包裡拿出一塊糖,遞給女同學,笑著說道:「不要因為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也不要輕易放棄自己,每個人都是在愛的祝福中來到這個世界的,苦的時候就想一想,總會有一個珍視你,心疼你的人在未來等著你。」
窗外的陽光灑在了顧煦舟的側臉,為他堵上了一層金邊,他的眼眸亮如繁星,他的微笑是那麼溫暖,美好得如墜落人間的天使。
女生心跳亂了節拍,她拿著顧煦舟手心的糖,滿臉羞紅地快步離開了。
顧煦舟看著女孩的背影,愣住了。
過了幾秒,顧煦舟有些委屈地問岑朔:「我,我是說錯了什麼了嗎?她怎麼氣得滿臉通紅,快步離開了。」
岑朔:「……」
他真沒想到顧煦舟竟然如此直男,他想了想說道:「她不是生氣,她那是……感動的。」
「原來是這樣。」顧煦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惹她生氣了,還想過去主動道歉。」
說著顧煦舟突然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你嘗嘗,薄荷味的特別好吃。」
岑朔看了他一眼,沒有主動接。
顧煦舟也不氣餒,掰開岑朔的手,把糖放在了他掌心,「給你了,你不許還給我。」說著,他怕岑朔把手掙開,還一直握著他的手。
面板接觸的地方微微發熱,還有一點點癢。
岑朔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動了一下,他回過神來:「放手。」
顧煦舟放開手。
岑朔沉默了兩秒,撕開包裝,把糖放進嘴裡。
顧煦舟笑眯眯地問他:「甜嗎?」
岑朔頓了一下,說道:「甜。」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李應的語文課,李應進教室的時候,仍然拿著他那個大茶缸。
他開頭讀了一遍課文,一節課都在講寫作背景。
李應的知識儲備非常豐富,講課像是講故事,全班都在捧著臉聽,一個走神的都沒有。
還有五分鐘就下課了,李應說道:「今天就先講到這了。」
同學們不願意了:「老師再講五分鐘吧!」
「我想知道詩人被關起來後發生了什麼。」
「是啊,離下課還有五分鐘,老班你就再講五分鐘吧。」
李應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說道:「不行,不能再講了,最後五分鐘我是留著說事的。」
李應像個彌勒佛笑眯眯地看著大家:「現在有兩個訊息,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