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北漠征戰當自己的上將軍,大姐倒是也在洛陽,可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想刺殺也沒法子。
倒是隻有我這個老四總是在外面惹事生非拋頭露面,而且玄氣武功更是稀鬆平常,你說這仇家殺手不找我找誰去,我從小到大遇到的想殺我的人,可能比我欺負過的人還要多,所以我爹,也就是這一代韓家家主給我下過死命令,在洛陽你怎麼鬧都行,可就是是不能踏出城外一步。
所以我在這洛陽橫向霸道了十幾年,洛陽有些小孩幾乎是一邊聽著我的惡事,一邊見證我的惡事長大的。
這一跤惹得我和其餘家僕哈哈大樂,我這主子都笑了,你做奴才的就不能不笑,要不然你會攤上大事。
“少爺,小的有罪!有罪!,惹惱少爺,有罪!”那奴僕跪行至我的馬前,然後使勁的抽著自己大嘴巴子,邊打邊高聲說有罪,最後直打的滿嘴是血說不出來任何二字。
其他奴僕全部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這種事他們見到多了,咱這位少爺可是不高興就要打斷別人三條腿的主,這才聽到我淡淡說道:“我就是讓你把那隻草鞋給我撿回來。”
家僕現在嘴裡說不了話,就在馬前磕了一響頭方才起身小跑至大街中間撿起草鞋,剛要回身就聽見我說道:“別動,把草鞋高舉放在頭頂上,站在那不許給少爺我動。”
僕人哪裡敢動只得乖乖的把鞋防在頭頂呆呆的站在這空蕩的大街上。
“對,對,就是這樣,腿別哆嗦,別壞了少爺的興致。”
我雙腿夾禁馬鞍,駿馬嘶鳴一聲四蹄翻飛而起好似不曾沾地一般,眨眼間變要到那舉草鞋的倒黴蛋面前。我左手韁繩向上一挑,駿馬前蹄彎曲後蹄發力踏碎帝都板石,縱馬一躍矯若驚龍般騰飛而起,馬蹄擦著鼻尖越過家僕頭頂,韓君笑右手扶住腰間佩劍反手摘下,半回身一劍斜斬而出,好一招仙人扶柳。
“啪”一聲清脆響聲,這一劍不偏不倚實實的打在了家丁的臉上。這人本來臉上就剛被自己抽完,這劍我力氣又用的足,就看見半空中一排牙齒和一隻草鞋斜著飛出去,辛虧我用的是劍鞘,不然這時候怕就是家丁的腦袋跟鞋飛出去。
我知道自己馬術稱得上不錯,可武功修為,垃圾。
我看也沒看,馬不停蹄直奔前方而去;仰天大笑道“哈哈!有意思,走跟著本少爺,給少爺去悅來小店站崗去。”
臨走的時候我回頭衝著小巷子裡似乎笑了笑,差點把內群讀書人給嚇的直接尿了,
至於那悅來小店,雖然名字裡有小店二字但實則卻稱得上是整個帝都洛陽最有名的酒樓,上下一共只有倆層,店面不打不小,裝修景別也算不得富麗堂皇,可這悅來客棧厲害就厲害在這屋頂。
這屋頂卻是按照釋教,淨音寺寶塔的塔尖仿製而成,砌成片七彩琉璃瓦白日裡陽光照射下反射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不同光暈,遠望去好似千百道銀光匹練飄浮與樓頂經久不散,每至夜晚更是絕倫聚引來千隻螢火蟲之光與天上星光交相呼應,讓人由衷拍案稱奇。
最讓人叫奇的是,這裡幾乎沒發生過任何一件尋釁滋事,因為洛陽第一惡少,韓君笑,也就是我,都從來不在此處鬧事,更沒有做出過什麼什麼老子今天包場了,你們都給我滾,不滾就弄死你們這種事,因為我在這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食客,或者也能適當的叫我一聲韓老闆。
這家悅來小店實際上是我十三歲那年跟人家在地下賭坊裡靠著出千贏來的。
曾經有過一個外地的官家子弟初次到洛陽,在這悅來小店多喝了幾杯仗著自己爹是當朝宰相就非要吃什麼霸王餐,我聽說之後二話不說帶著一群惡奴到店裡就給拿下,我都不忘記我從什麼地方弄到了一套鄉下捆豬繩子跟棍子,就讓手下照著栓豬的方式給這位宰相少爺雙手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