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巨蟒放開我的神色,誰知那巨蟒連看都不看他,要不是此時我被巨蟒身子碾壓的太死,看見這種尷尬場景早就拍著腿樂了。
我心裡忍不住的罵,**的,喊完之後別光站樹上擺照型,拿出你的正義感,下來啊。
巨蟒蛇尾越纏越緊了,我已經的骨頭已經覺不出來疼痛,冰冷麻木,只是眼前的景物全都一分為幾,重影紛紛,模糊不清,不停地晃動,呼氣困難,耳邊嗡嗡作響,鮮血順著耳垂流下。
樹上破衣少年也發現他自以為是的叫喊根本無濟於事,反而加重了巨蟒力度,吐出嘴裡狗尾草,撓頭尷尬一笑“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我的天,兄弟,你倒是下來救我啊。
可能是由於心中的強烈的求生**,我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竟然硬是用左手從巨蟒的龐大的身軀擠出一條細縫,奮力將單手高舉,衝著那樹上少年比了一箇中指。
片刻,左手已無力栽下。
想那少年透過手勢也知道此刻我的情況刻不容緩,一步從樹上跳下,我恍惚之間看不清他的面貌,不過想來應該沒我這般俊美帥氣,但是一身破衣,雙手左右分開,腳尖衝地,長髮飄飄,落地之前似乎連被參天樹林擋住的月光都能匯聚在他的身上,好帥的姿勢。
兄弟,樹都已經被這快要了我小命的龐然大物毀了大半了,月色自然滲透進來。
破衣少年落地卻遠沒有在半空那般灑脫寫意,腳底落地踩在雜亂的樹枝,直接栽倒,摔了個狗吃屎,腦袋紮在地上,身體一動不動,
我的天,這孫子不會直接摔死了吧。
“呵呵。”我用了我最後的力氣,苦笑了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東西變的。
少年顯然沒死;短而急促的呼吸聲之大連我這個快死之人都清晰可聞,少年一個魚躍翻身而起,面露怒容,好似受到多大的屈辱一般,指著我大喊道:“這件事,你就當作沒看到。”
我實在無法用語言回答他,艱難的點了點頭,少年見我還能點頭同意,眼珠一轉,衝我抱拳拱手道:“兄弟,二十年之後,若有緣,我們再見面。”抬腳上樹,頭也不回的踏著茫茫月色消失的無影無跡。
人渣!
從頭至尾虎紋巨蟒連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欠奉,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將我壓成肉醬,我的身體也是連我沒想到的足夠結實,竟然能在那等澎湃的巨力衝擊之下還能咬牙堅持不粉身碎骨,硬是撐著看見了一個比我還不要臉的人渣,跟這破衣少年相比,我勉強也只能算是不靠譜的人罷了。
要是我碰上十丈火蟒噬人的情況,自然是扭頭就走,最多最多隻是在抱住安全的情況下,在一旁拍手叫好,怎麼可能會像這個人渣一樣,把式功夫做了個十足,然後直接來個銀樣鑞槍頭,扭頭就跑。
仔細想想,剛才鷹蛇斗的時候,我就應該在一旁拍手叫好,何必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誒,巨蟒放棄了?
我在剛才清楚的感覺到了怪蟒的力道,作用在我身體上的時候好似消失了大半。
我此時雖然命不久矣,神智也變得異常飄忽不定,可現在已經感覺不到從巨蟒身軀傳來的任何的壓力,只是看東西還有些重影,低頭一看,不知從何時我身上鍍著一層淡淡的黑色光暈,將我全身除了頭部以外的地方護的完全,尤其是上半身的焦臭肌膚最為明顯,黑色光暈將虎紋鱗片上的火光阻隔在外。
此時巨蟒注視我的滲人蛇目中野也透露一股迷茫的神色,顯然他從未沒想過;平日隨尾拍死的螞蟻,竟然能夠如此堅強的存活下來,我仗著有身上有護體的黑光,自然要與這畜生凌然對視,“呸。”我衝它火光熠熠的身體吐了口痰。
要不是我還沒有力氣說話,肯定要大罵道,巨蟒再度被我激情怒火,所有鱗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