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
我雙手接過已經有些泛黃的古書,封面上用小篆刻著三個字,用手肘捅了捅躺在一旁大石頭上乘涼休息的墨老頭,:“這書不會是你寫的吧?”
“不是,這是儒家的玄氣功法,孤本傳世,天底下只此一本。”墨老頭眼皮也不抬,翻個身繼續說道:“你好好背,別打擾我老人家休息了。”
這聽人說話記下東西不是我的強項,耳聞則誦,我的確做不到,可我背書的本事卻是十分了得,我從小便有一個對任何人也沒說過的本事,過目不忘。
剛才墨老頭所背的差不多隻有全文的十分之一罷了,我按住古書一側的針線,用指尖飛快的撥動著頁數,眼神緊緊鎖住,無數的古文古字開始印進我的腦海,不一會的功夫,我便覺得頭暈目眩,胸口煩悶難忍,便趕忙合上眼睛,仔細的梳理著每一枚文字的脈絡,將它們拼湊得通暢完整,之後再繼續睜開眼,背書。
大約有半個時辰的光景,正本的已經完全存在我的腦子裡,我仔細感受書中的所說的玄妙法門,閉目盤腿,坐在地上,呼吸吐納之間,清晰的感受著從天際只射而來的溫暖,聽見從清風拂動柳葉發出的動聽。
萬千之處,萬千聲音,世界於我,我於世界。
諸般妙法,何處是自在。
我緩緩睜開雙眼,剎那間光還是光,風繼續掠過柳葉,卻已經與我無關,攤開雙手一道氤氳的紫氣浮現眼簾,低頭微笑,不言不語,任憑紫色玄氣瀰漫開來,靜靜佇立在這片雲海之中。
雲淡風輕,我收住了手心的玄氣歸於自身,將拳頭攥緊鬆開,不可思議的回想這剛才的一切,才發現現在的我什麼也記不清了,連已經記住的也全然忘得一乾二淨了。
“你小子倒是厲害,那別人窮極一生都未必領悟的儒家功法,你不到一個時辰竟然就能領悟,厲害。”墨老頭不知何時從休息完好,衝著我挑著大拇指讚歎說道。
我擺了擺手,不卑不吭的說道:“這沒什麼,全憑前輩指點。”
墨老頭好奇的看著這個樣子的我,吧唧著嘴:“漬漬,這人那變得可真快,前一天還是王八蛋那,今天就成小王八了。”
“滾,老流/氓。”我也裝不住樣子,破口大罵道。
墨老頭也是習慣了,嘿嘿的笑道:“小流/氓,學會玄氣感覺如何。”
我想象一下,想要描敘的清楚些,不知道怎麼說清那神奇的感覺才好,只能說道:“還好,我說不清楚。”
我不去想這個問題,繼續問著墨老頭一個困擾我許久的問題:“老頭,為什麼我的玄氣是紫色的,而我看老龐的是青色,小時候要殺我的那人是金色的,你就更別提了,不一定是什麼顏色的,難道是因為我的功力比你們低的原因。”
墨老頭略微沉吟,回答道:“不是,是因為每個人的功法不同,所以修煉而成的玄氣顏色自然各不相同,與功力高低並無關係,只是我記得,這紫色的玄氣,連道家秘典修煉而出的玄氣都很極少,想不到竟然會出現這一本儒家典籍之內。”
我催動體內玄氣,讓它浮現在手心之上問道:“紫色玄氣,很稀有嗎?”
“算是吧,儒家玄功傳世太少了,我也說不明白。”墨老頭點了點頭:“把你那本交給我。”
我已經預感到他要做什麼了,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把書拋還給了他,墨老頭左手接過古書,右手上憑空出現一道火焰,打在古書上,泛黃的書頁開始在墨老得手上一點點燒成灰屑,隨風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