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分陽、七分yīn,或者是六分yīn、四分陽,雖只yīn陽二氣,但是卻先後順序不同,則多寡之數又不相同,隨心所yù,變化萬千。
這‘生死符’一發作,一rì厲害一rì,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rì,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rì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唯有童姥的鎮痛止癢之藥,方能保證‘生死符’一年之內可不發作。初中‘生死符’者,會覺得傷處越來越癢,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頓飯時分,連五臟六腑也似發起癢來,不論功力多高,也受不了這煎熬之苦,實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實是一門控制人的不二法門。而想要破解‘生死符’,則唯有‘天山六陽掌’,同時還要配合靈鷲宮的醫典,以便掌握每一粒生死符的yīn、陽,虛、實方可救治。
這麼一門控制人的yīn毒暗器,無崖子是不會的,但是慕容復卻是知道這‘生死符’的奧秘,在這三個月裡,慕容復自己經常自己煉製。這‘生死符’比起什麼毒藥可厲害多了,慕容復以後想要復國,這‘生死符’的用處不可謂不大,所以慕容復對於這‘生死符’的yù望不可謂不大。這裡雖然沒有靈鷲宮的醫典,但是卻有兩位當世神醫,無崖子慕容復是不敢去找的,只能去找自己的大師兄蘇星河,蘇星河是‘閻王敵’薛慕華的授業恩師,醫術當然也是世上少有,只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就研製出了鎮陽丸。
………【二十五、無崖子死】………
“是啊前輩!你隨我們一起到姑蘇居住吧!”阿琪這三個月來,比起慕容復來更可謂盡心盡力的照顧無崖子的飲食起居。阿琪也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被慕容家收養,無崖子對阿琪來說更像一位老爺爺,現在他又是慕容復的師傅,所以就更加盡心盡力的照顧這位老人。
無崖子看著兩人先是欣慰一笑,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年我被逆徒丁chūn秋偷襲打入深谷之中,老夫險些喪命他手,幸得你的大師兄蘇星河裝聾作啞,瞞過了逆徒丁chūn秋的耳目,老夫才得以苟延殘喘,多活了二十幾年。你大師兄的資質本來也是挺不錯的,只可惜他給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鶩,去學琴棋書畫等等玩物喪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說什麼也學不會的了。這二十幾年來,我只盼望能夠覓得一個聰明而專心的徒兒,將我畢生武學都傳授於他,派他去誅滅丁chūn秋。可是機緣難逢,聰明的本xìng不好,保不定重蹈養虎貽患的覆轍;xìng格好的卻又悟xìng不足。眼看我天年所剩無多,不想老天終是待我不薄,將你送來。我先前也是聽星河說過你的事情,說你近幾年來在各大城鎮建立什麼‘養老院’‘孤兒院’什麼的,免費供給那些老人和孩童吃住,甚至呼籲有錢人一起救助百姓。讓那些孤苦無依的老人老有所養,讓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少有所依,你很好,很有俠義心腸。我又當面讓你與喬峰作比較,就是想要看看你是否是一個真豪傑,結果你的回答讓我很滿意。”
“師傅···”慕容復剛想開口說話,不想無崖子揮手製止道:“你不用多說,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心願已了,那兒也不想去,你記得將丁chūn秋那個逆徒的首級帶來給我。”
“師傅放心就是,弟子定將丁chūn秋的首級帶到你老人家的面前,只是你······”慕容復聽著無崖子的話,怎麼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啊?哪知無崖子又揮手製止道:“好了,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說!”
無崖子說完之後,將手上的七寶指環摘下,又在懷中掏出一卷畫軸一同遞與慕容復,說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辯,以遊於無窮,是為逍遙,從此刻起,你便是逍遙派的掌門人。至於畫中之人,便是你在大理無量洞中所見到的玉像,也就是你的,你的師叔,當年是我先對她不起,後來又一怒之下離去,現在不知道她過得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