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這次徹底搖頭表示不知。
葉凡不再相問，不過少女表現出來的實力還是令他很忌憚。一直跟著少女到了雙峰山極頂位置的玄宗大殿之前，葉凡抬頭看了眼門楣，少女已經在催促他：“快點，師尊等著呢。”
葉凡跟過去，才剛進到大殿外的院子，就有一名美麗的女人往這面走來，正是葉凡兩天前剛上山時見過的無定長老。
葉凡心想：“難道少女是無定長老的弟子？”
“無定師姐……”少女見到無定長老，開心地就好像見到自己的玩伴一樣，張開雙臂就朝無定長老身前撲過去，小妮子過去之後，先撲到無定長老的懷裡，可她個子不高，最後用雙臂環著無定長老的腰在轉圈，看得出她們師姐妹之間關係很親暱。
“小丫，你師尊讓你出去做事了啊？”無定長老見到少女，好似見到鄰家可愛的小妹妹一樣。
少女臉色稍微有些不滿道：“無定師姐，人家已經長大了嘛，不要再叫人家小丫。”
無定長老笑道：“好，清虛小師妹，是師姐錯了。”
葉凡心想，原來少女叫清虛，聽起來不像女孩子的名字，倒好像是個老道，不過相比無定這種名字，好是要好上一些。
清虛一撇嘴道：“哼，這還差不多，嘻嘻，無定師姐，好久沒見到你和掌宗師伯了，我想聽掌宗師伯講故事。”
“回頭帶你去見我師傅，走了，你師尊還在等著他呢。”
無定長老眸光流轉到葉凡身上，臉上也帶著欣然的笑意。
“好。”清虛見到無定長老，直接將葉凡拋諸腦後，眼睛裡只有這個會哄她玩的好師姐。
倒是無定長老走過來道：“小世侄別來無恙？”
“晚輩見過無定長老。”葉凡趕緊行禮。
“不用多禮，我師叔已在裡面等候多時，一起過來。”
無定長老牽著清虛小師妹的手，在前引路，一直穿過兩個院子，才到了正中的大殿之前，大殿是開著的，裡面有個看上去五十歲左右嫻靜的老道姑，正用手上的筆不斷在虛無的空中畫著太極陰陽。
葉凡猜想這大概就是天玄宗修煉的法門。
只管其形，不得其法，每宗每派都是有自己獨特的修煉法門，有口訣和功法，還有一些修煉的技巧，這些都不是外人所能知曉的。
“師叔，小師妹把人帶來了。”無定長老笑道。
“嗯。”老道姑側過身來，臉上很慈祥，望著葉凡的目光也很柔和。
清虛鬆開拉著無定長老的手，跑過去，抬頭看著自己的師尊，高興道：“師尊，我完成您老人家交待的差事啦。”
“好。”老道姑憐愛地撫摸著清虛的小腦袋，讓她立在旁邊，少女則有些得意地看著葉凡。
老道姑看著葉凡道：“你就是離火派大弟子新收的小弟子？”
葉凡琢磨了一下，大弟子應該說的是卓君武，他趕緊行禮道：“晚輩離火派四弟子葉凡，見過老前輩。”
既然無定長老都跟他師傅是一輩的，那這位老道姑，應該是他師祖輩分的，前輩前面還要加個“老”。
老道姑笑道：“果然是純陽體質，前途無量啊。”
第884章 陽氣女修
無定長老介紹道：“小世侄，這乃是我天玄宗惠凝上師。”
葉凡對於天玄宗的內部架構不太瞭解，但料想這惠凝上師的師侄都已是天玄宗的長老，她在山門中的地位應該更高，他還是老老實實行禮問安。
惠凝上師道：“掌宗師姐如今正在閉關修煉，還要待幾日才能出關，無定已將你們師兄弟的情況說與老身知曉。”
葉凡這才知道，原來如今天玄宗內當家人，是玄宗的女修，也就是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