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先一直捅過來的尖刺,儘管手部的面板被尖刺刺破,雲河卻依然不管不問,只是透過尖刺奮力將權先一拉到身前,同時膝蓋向上,用力頂在了權先一的胸口上。
“哇”地一聲,權先一差點將胃酸都一口吐出來,此時他感覺到胃部像翻江倒海般難受,雲河的狠狠一擊讓他胸口憋悶,喘氣都非常困難。
不過作為連闖十四關走入複賽的人來說,都是具有一定的戰鬥素養的,權先一併沒有因此而放棄抵抗,他拋開尖刺,雙手抱拳緊緊擋在胸口部位,雲河連頂數下,被權先一這麼一緩衝,抵消了部分攻擊威力。
不過即便如此,權先一卻還是被撞得頭暈眼花,他拼命推開雲河上頂的膝蓋,就試圖後退,可雲河此時突然手指如鉗,死死地鎖住了權先一的手腕。
權先一先是一愣,然後猛然露出驚惶之色,因為他感覺到雲河此時的手腕如同鋼鐵的銬鐐般堅硬無比,將他的手腕箍得生疼。這得有多大的力氣才行啊?
“你、你給我鬆手!”權先一全力向後一掙,便聽到咔吧兩聲,接著便是一聲哀嚎。感情是他用力過猛,將自己的雙手手腕硬生生折斷了。
這權先一也是不凡,一旦脫離雲河,便一邊乾嚎一邊向後退,試圖脫離賽臺跳入人群,可如今雲河已經動了殺意,又豈肯放過他?
只見雲河腳步一錯,身形居然在空中劃出一道虛影,整個人如影隨形般地貼了上去,在權先一距離賽臺邊緣尚有三五米遠的時候,他終於趕上了對方倒退的身形,此時權先一似乎能夠看得到自己的命運一般,雙眼突然變得一片死灰。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雲河只是輕輕在權先一的胸口上一拍,隨後權先一便倒退著跌了出去,直摔入人群之中。
甫一落地,權先一先是一副由驚轉喜的表情,但旋即臉色一變,突然雙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脖頸,他奮力地掙扎著,雙手奮力地向空中抓撓著,似乎想要獲取什麼幫助,然後突然身子一挺,無力地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著摔倒在人群裡的權先一,雲河漠然地轉身就要離開,也就在這個時候,在賽臺下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刺耳的恬噪聲。
“好狠的手段啊,如果不是對方已經掉下臺去,恐怕就要被生生打死了吧?”
雲河猛然望去,臺下卻是人頭攢動,不過他卻透過聲音的大致方向,看到了正低頭試圖避開自己目光的何成山。
雲河不屑地笑了笑,站在臺上居高臨下地望著轉身要離開的何成山,道:“何成山導師,雖然你上次被我打敗,可也不用借這種下作手段來表達對我的不滿,如果覺得想找回場子,不妨直接向我挑戰好了,我想你比誰都清楚,我能將你打倒,實力比你更弱的權先一我對付起來更輕鬆,若是我真想殺他,簡直容易得很,還用得著這麼麻煩,將他打下臺去?”
“你……”何成山憋得滿臉通紅,指著雲河結結巴巴地道:“你這個品性惡劣的學員,我要到學院去告你,你居然敢對導師如此無禮!”
雲河聳了聳肩,很隨意地道:“不妨去告吧,告訴學院高層,你打算用手段來壓服我,因為以武力戰勝我實在做不到,學院的什麼規矩,至少都得照顧一下弱者啊,以後遇到帝**隊,我們也得先拿出宇宙法來,跟他們據理力爭,若是打不過得讓他們不能打我們啊,而且有法律在,帝**隊也必須遵守,是不是啊?”
臺下爆出一陣笑聲,聯邦文明一向強者為雄,那種明著打不贏背地施手段的人,是最遭人鄙夷的,更何況何成山此人在學員中一向名聲不好,此時他被雲河當眾揪出來,很多人心裡就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以往被何成山算計過的人,更是藉機嘲笑他,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