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髮綠眼的俊秀少年,就像是夢一樣,沒誰知道他從哪裡來,也沒誰知道他為什麼再也沒出現。
“哦。小女孩,這是霍格沃茲,他是一副畫像,就算迷路了他也可以問路,就算找不到路他也不會餓死的。”
“可是Green……”
“真是夠了!”懷特騎士惱怒的叫著,騎著馬衝過了十幾副畫像,不打算回來了。
抱著嬰兒的婦人低低的笑著,愛憐的看著苦惱的少女。
大廳到二樓廢棄女盥洗室的樓梯臺階繼續在呻吟——一天三次,魔藥教授是絕對不會在一條危險的蛇怪身邊全神貫注熬製魔藥的,就算他認為這條蛇怪的腦漿已經在它活著的一千年裡被消耗光了或者腦袋被山怪擠過了連混淆咒都能中連救世主都能送它去見梅林。
密室裡依舊陰冷。
躺在地上的蛇怪聽到聲音,慢慢抬起了頭。
頭顱上那個洞已經奇蹟的長好了,不管是薩拉查留下的魔藥配方神奇還是斯內普熬製的魔藥出色或者它本身就是生命力強悍,它這七八天裡恢復得很好,已經從那個池子裡爬出來躺在雕像前面,時不時還溜達個幾圈,當然運動不能太劇烈。
除了眼睛看不見它絕對比這一千年暗無天日的生活都要享受,起碼它有東西吃不是嗎?
鄧不利多吩咐家養小精靈一天給它一隻羊,沒有因為它一千年什麼東西沒吃也沒死而讓它繼續餓下去。
聽到那個熟悉的腳步聲和濃烈的魔藥氣息,蛇怪又將頭低下去重新躺回地上。
它的嗅覺非常敏銳在平常人聞來只是一點點的魔藥味它甚至能清晰的分辨出來的哪種魔藥。
否則你以為它天生就是這麼乖乖的任人給它灌魔藥?
它是蛇怪,不是小白鼠。
確定是它需要的,而且熬製的很有水平它才會喝。
從喉嚨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啞吼聲。
它記住這個巫師的氣味了;畢竟這麼好的魔藥只有主人給過它。
鬱悶的假期
被霍格沃茲大廳裡的畫像們惦掛著的Green不是不想出來。
通往斯萊特林辦公室的那扇門這幾天來一直是開著的。他站在門邊上,或者說一直糾結著明明放假了為什麼斯內普教授還沒走。魔藥氣味只要一進那副畫就可以聞到,萬分感謝這是魔法世界,就算一副油畫整天掛在房間裡被煙或者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燻仍然色彩明亮。說實話,任何一個穿越過來的人對於那些魔藥材料都會表情扭曲,當那些鼻涕蟲觸角,青蛙肝臟,蜥蜴腦汁,甲克蟲的眼睛之類的東西一個接一個的扔進坩堝裡,然後再冒出一個個類似小蘑菇雲的煙霧,在不知道什麼顏色的藥水裡翻騰——對於心理承受能力實在是個很大的考驗,所以麻瓜出身的巫師學不好魔藥也是情有可原的。
基於那幾部電影的恐怖影響,他完全不想冒著被發現的危險“路過”一下。
他那個時代的人什麼本領沒有,“宅”的本領還是很大的。
密室中的畫裡有的是書,雖然那些書名一個比一個恐怖,但是無聊之下翻翻又怎麼了,他又用不了魔法,不,他根本出不了畫框就算好奇他也用不了不是嗎?
結果他這一看,就沒完了。
一本又是一本,無論是什麼材料的紙張多麼厚內容多麼恐怖,都只有一個下場——被翻了就丟,丟了再翻,那雙深邃清亮的綠眼睛變得濃黯而犀利,嘴唇緊緊的抿著,凝視著畫框對面的鏡子。
柔順的黑色長髮一絲不亂的被墨綠的髮帶纏繞了幾道後垂在肩後,那張看上去最多隻有十七歲甚至更小的俊秀面容還是那麼陌生,連自己的神情都被那深邃的綠眼睛掩飾得完全不似。裝飾華麗的斗篷順著手臂垂落下來,與袍角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