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努力呀’這樣的話,那又有什麼用,還不如不說。” 他忽然咧開嘴笑了起來,神色裡隱隱藏著安慰和得意,“沒想到你竟然會來機場找我,安琪,其實你心裡對我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對嗎?”
這樣的驕傲,這樣的感覺良好,才像是蔣元君。
唐安琪輕輕笑了起來,“我說過的,如果你願意可以當我的弟弟,就算不願意,你也一直都是我的朋友。”
她指了指液晶顯示屏上的時間,“要關閘門了,你快進去吧,一路平安!”
蔣元君有些不捨地抬了抬手,拿出機票進了關。
但不過半秒之後,他竟又從關卡上跳躍出來,疾步跑到唐安琪的面前將她一把抱住,彎下腰在她唇上猛力地吻了下去,這個吻太過粗暴,沒有半分技術性可言,純粹就是野蠻原始的吸吮和啃咬。
足足一分鐘之後,他終於才戀戀不捨地從她唇上移開,目光灼灼地宣告,“其實我是想說,我會成為你想要的那種男人,只是需要一點點的時間,等我!”
不待她回答,他就又匆忙地重新入了關,轉瞬之後,身影便徹底消失不見。
唐安琪臉色發紅,胸中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她因為心底這份不安而趕來送機,他這樣敢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強咬了她!
是的,這甚至都不算是吻,只能稱為咬。
她受美式教育長大,親吻臉頰是一種再普通不過的禮儀,如果蔣元君離別之前想要親親她的臉頰或者額頭,她表示可以接受,但他竟然毫不客氣地咬上了她的嘴唇,這令她出離憤怒。 如果不是怕被人認出,唐安琪甚至想破口大罵他一頓。終於還是抵擋不住周圍人群的指指點點和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她捂住有些紅腫發燙的嘴唇,在周圍人群指指點點的目光中,撿起地上的手機,匆忙而狼狽地離開去。
羅叔找了過來,看到滿臉怒色的唐安琪,驚訝問道,“您怎麼了?找到蔣少爺了嗎?”
唐安琪咬牙切齒地說道,“沒有,我們走吧。還有,以後不許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
從國際機場回城的路上,她不斷拿起手機用照相功能檢視自己的嘴唇,越看心情越憤怒,這蔣元君是屬狗的嗎?嘴角果然不出意外破了兩處,下嘴唇也很明顯要比上嘴唇高上一些,看上去別提有多奇怪了。
這讓她怎麼見人!
羅叔從後視鏡裡望了幾眼後座上神色惱怒的唐安琪,小心翼翼地問道,“是要直接回家嗎?”
唐安琪搖了搖頭,“去白果巷吧,然後你就直接回唐宅,不必來接我了,到晚上我會跟心潔直接去Ocean。”
白果巷那邊是一片老式的公房,季心潔就住在那裡的公寓。雖然地處市中心,但因為建造年份久遠,所以巷道很窄,巷子裡停的車子又多,稍大一些的車子根本就開不過去,所以只能停到外面寬闊一些的馬路上。
唐安琪下了車,向羅叔揮了揮手,“今天我不用車了,羅叔就權當放了一天的假吧。”
羅叔笑了起來,“要用車給我電話,還有,要注意安全!”
從七拐八拐的弄堂裡終於找到季心潔的家,樓梯口停著一輛鈴木重型機車,看起來很是眼熟,唐安琪沒有在意,她輕輕一笑,聽季心潔說過住這個小區的大多都是退伍軍人,就喜歡舞刀弄槍機車盔甲之類的活動。
她上了四樓,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季心潔出來開了門,她臉上寫著驚喜,“安琪,你怎麼來了,竟然還能被你找到,快進來!”
唐安琪得意地笑著,“每回填寫檔案都要寫地址,我都看了你寫了多少回了,怎麼也不該忘記,雖然這裡是有些難找,不過別忘了,我可是S市的土著,找到你家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她換鞋子進屋,“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