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涉及皇家,就不能給細節,只能告訴一個結果,我真的很想知道其中緣由,我想知道她如何做到的”,簡離聳肩,抖了抖手中的信,帶著一點懇切看著由作。
由作學著簡離聳了聳肩,很堅定的說道,“不能”。
看由作如此,簡離知道多說無益,他裝好信件又放到由作手中,他轉頭走回案桌去看第二封信件。
這一封信件的內容是明家的,明家的一個小輩明或業在遠山郡殺了人,在妓院同人爭風吃醋誤殺了兩個圍觀的嫖客,此事地方常史賣了明家面子,將他給放了。
明或業在被放以後立即修書回了明家,而他自己也在京都的路上,這件事在遠山郡傳開了,但是被地方常史暫時壓住了。
簡離揚了揚手中的信件,目色清明,輕淺一笑道,“傳出去,傳到太子耳中去,明家,呵…看看這回的明家保不保得住他家的小輩”。
“此事用不著我們做了,此事發生時,太子太傅的次子楊萬啟也在遠山郡,相信他會將這件事告知他的父親楊術”,由作走近,料定簡離會對他的話不解,他拿起桌上的第三封信件,頗有深意的笑著遞到簡離面前。
簡離雖說很想問問由作,為什麼不僅知道太子太傅,還知道他的兒子也在遠山郡,但見他那副模樣,便也止了話匣子,接過信件拆看起來。
第三封上的內容是,太子已經將權力漸漸擴散到京都以外,在慶帝的支援下,提拔了自己老師楊術的兒子楊萬啟,將他調到遠山郡做府臺。
“哈哈,遠山郡的常史是誰?這回他可是賣錯了面子!”,簡離看完了信件,不禁失笑。
“這個沒寫,我也不知道,只不過他應該不知道自己新到任的這位同僚的身份,不然他也該動腦子想想,明家犯錯的小輩和有權位有理據的太子,他該站在誰那邊”,由作已經可以預見這次事件的結局。
簡離收拾好信件,分析道,“這次,不管明家是要顧全家族面子,保明或業到底,還是要迫於太子壓力,交出明或業,他們都將因為這件事而受創,更何況太子佔理,而皇上又勢必有心打擊呢!”。
“信件看完了,我也要再說一件事了,昨日莫生內部來人了,直接尋的我”,由作見簡離認真看著自己,他也嚴肅起來,“由伽由修兩個都學的不錯,莫生已經給了準確時間,一年,一年後便能回來”。
“嗯”,簡離乾嚥了咽口水,他突然間想起什麼,發了會兒呆,聽見由作的輕咳聲,他回過神來,繼而說道,“我記得你說過,由伽選了青獸門,而由修選的六藝門,你說他們門系不同,是否就見不著面?”。
由作搖頭,“應該不會完全見不到,畢竟除了學習自己門系的東西,其他也會略微涉及,不過是給的時間少些罷了,重合的時候也還是會有”。
“凡事,都不是一個人,那便好了,在那個沒有接觸過的地方,他們是彼此堅持下去的信念,能見一面,即便什麼也不說,也會讓人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有人陪著自己,再辛苦也能試圖再熬熬…”,簡離慢慢的就不再說下去,因為他越這麼說,當初送月兒和芯兒到地下的意圖就越清晰。
為什麼要有那樣的想法呢?真的只是因為缺人手嗎?真的只是想要保住她們的性命嗎?真的是因為陷入兩難境地了嗎?
或許是這樣吧!但是更多的難道不是當時那個心底的聲音嗎?“讓她們下去吧,她們下去了,扶晞就不會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如今這下面,只有她一個人,若是多了兩個人,那些莫生人,就不會把所有精力都壓在她身上,她也可以適當的休息休息”。
“月兒和芯兒初初下去,扶晞又學得不錯,她們兩個肯定欺負她不得,而她人又那麼好,月兒和芯兒肯定會把扶晞當作倚靠,而扶晞,也會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