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庸碌者告訴我——希望;總是站在一旁默不吱聲的守望者告訴我——心的堅強。
面對他們的答案,我只能說,呵!有道理。不過……會否簡單了一些呢?
……
不久前還是長空碧野的朗朗晴天,卻在一時半刻間不知從哪冒出如此多濃密的烏雲,把天都壓下來,令人壓抑的空氣如同在胸腔塞進了棉花團。很快大雪便以讓人措手不及的速度飄落下來。少年和女孩一腳深一腳淺地踏雪而行,心情就同這天氣一般陰霾。
";你……真的不要緊嗎?";
少年過分蒼白的臉讓阿雅感到心慌。動作不慢卻顯得有些晃擺的單薄身子似乎隨時會倒地不起。持續的大雪在地上積起厚厚一層脆弱的白皮,每在上面踏下一步都會陷到小腿肚以上的地方,讓他們平白耗了許多力氣。就不能少下幾天嗎?女孩在心裡詛咒著這雪天和主管天氣的阿帕斯神。少年又何嘗不是?只不過只有天氣而已,因為他並不清楚這裡神詆。話雖如此,沒有了受傷的魔怪的騷擾,他們行進的速度還是比女孩逃出來時快了許多。
";不如休息一下吧。";
";恩……我想還是不用了,實際上我的情況比外表看起來要好些,而且我們的時間應該不會太充沛。";有那麼多事情沒做,真是令人煩惱啊。風天樂無奈地撩起垂落眼前的髮絲。雖然自知就算自己去了大概也不會有多大實質上的幫助,但把一向活潑的阿雅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在眼裡,就不由心軟下來,也許能像她說的,多一人就多一份力吧,他最後還是決定到城堡中看看。
至於身體的確並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糟糕,重心有些不穩是體內的元氣還沒完全恢復的緣故;至於那蒼白的臉色,大概是由隨著體內靈力消耗而逐步增強的刺痛感所導致。使用了禁忌力量而造成的後果比少年估計的要來得大。也許是傳遞";痛";感覺的神經發生了變異吧?風天樂做出這個推斷也不是沒有依據。這中疼痛的感覺也僅止於感覺的範圍,對身體並沒有其它實際的損害,至少到現在還沒發現。
若下次再使用禁忌力量,身體大概會在一瞬間分崩離析吧?風天樂如是想著。也許在那力量還沒發生作用之前,**就早已經化為飛灰塵埃的一份子了。不過他還是暫時放棄了這種無謂的思考,比起藉助這種一點也不好笑的惡意玩笑來分散來自體內的刺痛感,他更關心的是另一個有關城堡的問題。
";呃……其實我有件事一直都沒弄明白。";
";什麼?";
";你說魔怪將所有擅自離堡的人都殺了,不過現在看來魔怪似乎就一個,那麼……難道你們每次都只派一兩人出來的嗎?";";是啊……最多也不過三人,現在想起來的確不合道理呢……";";……";綠眸少年蹙起了眉頭,呵出的熱氣在面前形成一片清晰的白霧。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在發揮著其獨特的作用,這動作在阿雅看起來有說不出的優雅。
";為什麼讓這麼多人都困守堡內?如果大家同時四散逃離的話,傷亡應該會降低吧?雖然這並不算是個最好的辦法。";";是這樣沒錯,不過……為什麼我們那時都沒想到呢?似乎只要涉及逃生或求援的事,腦袋就有僵化的感覺。";";僵化的……感覺嗎?";天樂喃喃自語著,低頭陷入了沉思,腳步漸漸放緩下來。阿雅也沒有催促,陪在他身邊慢慢地踱著。八歲是個純真的年齡,就算是經歷過如此多事情的阿雅其實也還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因為堅信這個有著一對綠眸的哥哥能解決任何事,所以臉上看不見一絲憂慮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