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他而言,不管是名門千金,或是所謂的知性美女——都只是床上的玩物、僅供他解決生理需要。
女人是性與金錢就能買到的寵物!
就像那個女人一樣——當年,“她”為了一個男人,竟然拋下年僅十歲的孩子和丈夫……“Shit!”
一警覺到自己想起了那個“女人”,靳巖立刻斬斷十歲那年,殘留在他腦海裡那段殘酷的回憶。
噴了口煙,他的思緒又兜回那晚、那個小女人身上會突然想起她,大概是因為還沒得到她的緣故吧?!
他自嘲的嗤笑一聲,那天晚上他竟然像個情竇初開的少男一樣,什麼事也沒做,只和她在沙灘上跳了一夜的舞!
要不是隔天早上,他必須立刻搭機趕到美國處理分公司的事務,在那一夜之後……一想到這裡;靳巖不免有些失笑。
這件事若傳了出去,他鐵定會被他那一群朋友笑掉大牙——特別是那個浪蕩子石雋。
楚楚……”
靳巖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圓圓的杏眼、甜甜的小酒窩、共舞時那一頭黑緞般長髮傳來的髮香、她柔軟的身子、羞怯生澀的回應他的吻的模樣……眯起眼,心中突然一股蠢蠢欲動——他發現,自己竟然有想再見她一面的衝動。
想到這裡,靳巖皺了皺眉。那天走的匆忙,也沒問她是哪家的千金……不過臺北上流社交圈就這麼大,他一查便知。
靳巖拿起電話,正想吩咐秘書去查江家宴會上酌賓客名單,辦公室大門卻突然被一把推開——“靳巖!你回來了?人家好想你喔!”
不顧秘書的阻攔,白雪硬是衝了進來。
一見到靳巖,她一臉嬌笑更是燦爛的像要冒出火花。
“誰讓你進來的?”
皮笑肉不笑的冷道,靳巖向來厭惡不請自來的女人。
冷冷地掃了一眼因攔阻不力、而讓白雪進了門的王秘書,雖然沒有直接質問下屬,他冷厲的目光卻足以讓王秘書腿軟。
可憐的王秘書只能抖簌的站在一旁,接受老闆殺人的冷光,心中已經把蠻橫無禮的白雪罵了上萬次不止。
秘書委屈的瞪了眼不知死活的白雪——後者還在努力的向靳巖拋著媚眼。
“對、對不起,靳先生。我已經跟白小姐說您不見客,但她……”
“靳巖,你這個死秘書實在是太沒有工作效率了!這幾天我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臺灣,她竟然都說不知道!真氣死人了,還好今天我自己來找你,否則我可真會想死你耶……”
白雪連珠炮似說了一長串,一點都沒注意到靳巖鐵青的臉色。
“王秘書。你先出去。”突然想到某件事,靳巖開口吩咐秘書。
“啊?”王秘書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白小姐她……”皺起眉頭,王秘書心有不甘的瞪著白雪。
“你先出去。”他再重複一遍,目光很篤定。
“是……靳先生。”雖然王秘書實在不明白總裁為什麼要自己出去,不過靳巖說過的話向來就等於命令,就算再不情願,王秘書仍然記住自己服從的天職。
“靳先生,那您有事再叫我。”再瞪了眼白雪,王秘書撇撇嘴便轉身離開總裁室。
眼見討厭的秘書終於走人,白雪的身體一軟,像麥芽糖一樣、立刻往靳巖身上貼去,一邊還嬌滴滴的嗲道:“靳巖,人家好想你礙…”
白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靳巖給硬生生打斷——“那個叫楚楚的女孩,是你的同學?”
面無表情的問完話,他一把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白雪一個重心不穩,差點跌倒在地上——這麼擺明的給她難堪,讓白雪臉上閃過一絲怨怒,但她隨即恢復嬌笑。“哎呀,不要談她啦!人家有話想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