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個很不簡單的民族,那個傢伙是女媧的傳人,所以較之常人更加的強悍。現在,他還沒有真正得到女媧的力量,所以我們必須要加快進行我們的計劃!)
“はぃ,ゎかりまして!”(是的,我明白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再次吐出一個個的菸圈在空中慢慢的飄散,“明鏡兄,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呀!”黑影低聲的呢喃道,菸頭忽閃,藉著那一絲的光亮,那張英俊的面孔上,此刻滿是詭異的笑容。
飛馳電掣般的疾駛,明鏡一手按住肩頭的血脈,一邊猛踩油門,在車燈的照耀下,前方出現了一座兩層的小別墅。此刻那別墅中閃爍著柔和的燈光,明鏡看到那別墅的燈光,整個人瞬間鬆弛了下來。
駛進了小院,明鏡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別墅的門前,疲憊的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一個五十左右的女人站在門前,一看滿身是血的明鏡,失聲的喊了出來:“明鏡,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媽,你讓我先進去,我的血都要流乾了,趕快找老爸來,他知道怎麼辦!”明鏡虛脫的說道,大量的鮮血流淌,已經將他體內的力氣流乾了,他此刻靠在門邊,連走進屋的力氣都沒有了。
醒過神來,梁慧連忙伸手將明鏡扶起,攙著他走進了屋裡。這時,從樓上走下來一個
五旬左右的軍人,灰白的雙鬢透出一種睿智的滄桑,他的雙肩很闊,背脊挺的筆直,猶如立槍般的姿勢,上身巍然不動,腳下邁的不緩不急可甚為迅速,一步步甚為堅實。彷彿不象一個人,更象一座移動的山。他的眼睛不大,眼瞳烏黑,顯得格外的深邃,每一個站在他面前的人,都會感到全身通透的感覺。四方的國字臉,臉上帶著一種超然世外的淡漠,可是,當他走進之時,一種濃重的血腥殺氣讓人感到發自內心的顫抖……
他緩緩的走到了半躺在沙發上的明鏡,又看了看在屋中翻箱倒櫃的梁慧,眉頭不禁微微的一皺,出手如閃電一般,在明鏡的傷口周圍連點數下,回頭對梁慧說道:“老婆子,別找了,流了那麼一點血就這個樣子,真是……”
“老爸!”已經虛脫的明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站在身前的男子,虛弱的叫了一聲,“你還有這一招?怎麼平時也不見你在我面前顯露,呵呵,對兒子還藏了一手!”
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袁建國眼中閃過一絲心痛的眼神,緩緩的坐在了明鏡的對面,看著梁慧將明鏡的上衣脫下,在他的肩膀上打著繃帶……
“呵呵,小子,讓你平時不回家,你老子會的可不止是這些,慢慢的學吧,嘿嘿!”袁建國輕聲的笑道。
微微的咧了一下嘴,梁慧不小心觸動了明鏡的傷口,袁明鏡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兒子,沒有弄疼你吧!”梁慧感到明鏡的身體微微的一抖,立刻心疼的問道,眼中不由得流下了淚水。
“媽,沒有事,呵呵,你兒子我可是從小被他那個魔鬼老爸打出來的,這點小傷怎麼會疼呢?媽,你別哭,我沒有事!”看到母親的淚水,明鏡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就會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難受,他連忙低聲的勸慰著,臉上還帶著強作出來的笑臉。
“你這孩子……”梁慧抹了一把眼淚,輕輕的拍了一下明鏡。
“啊,媽,你的鐵砂掌越來越厲害了,呵呵,這一下可是真疼了!”明鏡誇張的叫了一聲,梁慧看著他那張鬼臉,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默默的為明鏡包好了傷口,梁慧拿著明鏡的血衣向後屋走去。她知道,只要自己在,丈夫和兒子都不會說什麼,因為他們不想讓自己擔心……
屋裡只剩下了袁建國和明鏡兩人,父子兩人互相看著,好半天,袁建國沉聲說道:“好吧,你媽媽現在不在了,說吧,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