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手再次握住,“姐,你去哪裡?”
洗紅的臉微微一紅,拿起身邊的皮包,向旁邊一指。袁明鏡露出恍然笑容,傻笑一聲,鬆開了手,目送著洗紅婀娜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間中。
“別看了,再看眼珠就掉了!”西夷突然說道。
袁明鏡這才回過神來,“咦,你不是說最怕女人,不出來嗎?怎麼我沒有叫你,你自己跑來了?”
“靠,你這個見了女人就神魂顛倒的傢伙,我要是不出來,你恐怕連魂兒都跟著人家走了!”西夷沒好氣的說道:“你忘記你今天的任務了嗎?”
袁明鏡愣了一下,“老傢伙,你是不是錯了?我怎麼也沒有感覺到她有什麼燭陰氣息。而且也看不出半點破綻。”
“廢話,就你的功力,要是能隨隨便便感覺出來燭陰之氣,它還能是具有創世神力的妖怪嗎?我可以感覺的到,比上一次更強烈的燭陰氣息從她體內發出,小子,如果我沒有感覺錯,她應該接觸過靈石!”
袁明鏡沉默了,他草草的在菜譜上點了兩個菜,然後有些煩躁的對西夷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出來煩我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西夷感受到了袁明鏡那煩躁的心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沒有一會兒,洗紅回到了桌前,在袁明鏡的身邊坐下。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將她內心的快樂表露無疑,袁明鏡不由得對西夷的感覺再次產生了一絲懷疑。
……
醇酒,美人,加上浪漫的氣氛,足以讓任何女人陶醉,同樣也可以讓男人忘記所有的不快。袁明鏡坐在洗紅的身邊,在不知不覺中似乎又一次忘記了自己的任務。一瓶酒下肚,更是讓他敞開心扉,對洗紅極盡溫柔的話語。
這一頓飯吃了大約兩個小時,袁明鏡喝得大醉。如果不是洗紅攙扶,他甚至連站都無法站穩。如此狀態的袁明鏡當然無法開車,於是洗紅只好再次代勞,開車將袁明鏡送回市區的家中。
整潔的房間,一塵不染。
當兩人邁過房門的剎那,昏沉的袁明鏡突然一把將洗紅摟在懷中,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袁明鏡這樣親密的接觸,但在黑暗中被袁明鏡這樣緊擁,唇觸熱吻,洗紅還是第一次。她沒有拒掙,反而伸手應摟,熱烈的回應著袁明鏡的熱吻。
“嗯!”洗紅髮出一聲極富誘惑的呻吟聲。她感到嘴中有靈舌攪動,臀背有熱掌撫動,而小腹處又有一件硬梆梆的事物抵頂著,她不禁一陣臉紅體熱,輕輕的扭動全身,曲抬大腿在袁明鏡的身側輕磨。
雖然隔著衣服,但袁明鏡依舊可以感覺到洗紅緊貼在胸前,那極富彈性的豐肉因受擠壓而磨動,變性,彈顫著。
常人說酒壯悚人膽,此刻的他慾火高漲,對洗紅的愧疚,疑惑在剎那間化成熊熊的慾望,他的手在不知不覺中輕輕放在洗紅的小腹,邊搓邊揉,向上輕移。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那豐滿的雙峰下端時,便輕託,圍轉著,挑弄著……
彷彿禁不起這樣的調情,洗紅感到體內一股溫熱的潮湧在胯間汩汩而流,猶如鵝毛輕掃,令她不由得輕擺下肢,與袁明鏡的身體相互摩擦,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讓她全身輕輕顫抖起來。
那股溫熱的潮湧順著她修長的玉腿流下,流過大腿,流過了小腿。此時的她已經全然進入了情慾的眩暈中,猶如騰雲駕霧一般令她迷失了自我。
耳邊響起一陣悉悉嗖嗖的聲響,但她也無暇理會。直到那峰頂被兩片熱唇含住的剎那,一陣刺眼的光亮讓她這才微微的清醒過來。房門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袁明鏡關住,而兩人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走進了客廳。
身上薄薄的衣物散落在地上,洗紅髮現自己竟然不知在何時被袁明鏡剝的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