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兵器拿久了,是不是會對心神有影響,不過照目前看來,並沒有,看來,她得抽空換一把手中的鐮刀了。
侍女一見夜傾城拿出死神鐮刀,頓時,眼睛一黑,便昏了這去。
夜傾城看著露出來的小腿,找了以一條緊身褲穿上,又找長鞋子套上,直接忽視暈倒的侍女踏出房間。
眸光四處一掃,便找出暗衛藏身之地,對著那處道:“夏詢在哪裡?”
暗衛頭皮不由得陣陣發麻,他們的王妃啊,就算知道他們藏在哪裡,難道就不能假裝一下不知道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不管藏在哪裡,都會被她看出來。
“在書房,”黑暗從樹根處浮現出來,跪在夜傾城面前,說話的聲音是低沉的,類似中性的聲音。
夜傾城意味深長的看了暗衛一眼,沉聲命令:“書房在哪裡?帶路。”
暗衛立馬恭敬的起身,在前面引路。
其實暗衛只有跪他忠於的人,然而這個暗衛卻跪她,是不是說這個暗衛是忠於她的?不過這可能嗎?
到達書房,夜傾城抬腳踹門,進入書房。
夏詢依舊坐在窗邊,如果你看過他昨天的姿勢,就會發現,他現在的姿勢與昨天的還是一模一樣,沒有一絲變動。
聽到踹門聲,夏詢便已經知道是誰來了,這王府中,又有誰如此大膽,敢如此踹門而入,答案,不須要深思,便已經明瞭。
“我要參加宴會,”夜傾城走到夏詢身邊,頭髮也沒綁,直接將她自己的視線擋住,免得看那張臉讓她想起神秘男子,心緒不平,想殺人,然而披散下來的頭髮也讓原本便傾城絕色的小臉顯得越發的精緻動人。
“好,”夏詢答應得也輕鬆。
“我不須要陽奉陰違,你將命令發下去,”夜傾城想到她的事情,可是是侍衛長自作主張,夏詢並沒有讓人那樣對待她。
夏詢轉頭,看向夜傾城的眼睛,那眼中的那份明亮太過耀眼,他突然有一種無法直視的感覺。
夏詢抬手,讓侍衛長進來,然後示意他如此做,最後,還警告的看了侍衛長一眼,這才再次看向夜傾城,道:“可以了。”儘管,這樣對著她的眼睛,他覺得眼睛被耀眼的太陽刺痛,可他還是會忍不住去看。
夜傾城點頭。
從夏詢的書房離開,夜傾城回到房間,那暈倒的侍女早已經被抬了下去。
然而與此不同的是,房間裡多了兩名暗衛,正筆直的站著,等她進入。
夜傾城挑眉,如果她沒有認錯的話,那中性些的暗衛,應該就是那扮演乞丐母女的母親了。
兩人見夜傾城進來,紛紛跪下,用力的磕了一個頭之後,簡單的兩個字:“求主子賜名。”
看來,是夏詢有心將這兩人給她了,她卻不知道,這樣的人能相信嗎?無論如何,此時她沒有選擇。
想了想,夜傾城道:“男為冰女為水。”
兩名被黑衣包裹得緊緊的人都是一僵,他們的身高看起來差不多啊,為什麼夜傾城能一眼認出,他們之中有男女?女的很自覺的低頭看胸口,她的胸口被裹得與男人一樣平,如何,都看不出來了吧?
“我便不用掩面了,跟在我身邊,”夜傾城目標準確的指著女暗衛道。
女暗衛與男暗衛同時用力的確了一個頭,道:“遵命。”兩人從地上站起來,男人側繼續當他的暗衛,隱藏跟在夜傾城的身邊,而女的,則解開了黑布,露出了真實,果然就是之前在街讓遇到的那對乞丐母女之一。
“那天與你一起扮演乞丐的小女孩呢?”如果說夏詢要殺,殺那小女孩的可能性比較大。
“她原本就是暗衛堂裡培訓的人,已經送回暗衛堂中,”水不絲不苟道。
“你不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