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麼慘,得罪得那麼狠,他怎麼可能再幫我們?”
“有辦法!肯定有辦法!”陳應良揮手,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管想什麼辦法,我都要求他王世充出兵幫我剿滅顏宣政,那怕是想他求親,求他把女兒嫁給我做偏房,給他做晚輩,我也要求動他幫這個忙!讓我可以騰出手來,專心剿滅翟讓這股瓦崗亂賊!”
袁天罡和魏徵又一起傻眼了,然後魏徵還伸手去摸陳應良的額頭,很小心的說道:“副使,你沒有發高燒說胡話吧?或者是你還不知道吧?王世充的女兒不知道和誰亂搞,竟然還沒嫁人就已經懷了孕,你去向他女兒求親,難道想被大隋朝廷當做笑柄?”
“王世充的女兒懷孕了?真的假的?”陳應良驚得一躍而起。
“千真萬確!”魏徵點頭,沉聲說道:“是永城宮監謝維平親口告訴卑職的,王世充雖然一直在拼命隱瞞這件醜事,但紙裡包不住火,這件事還是私下裡在江都官場傳開了,因為王世充還兼著江都宮監差使,與謝宮監多有公文往來,所以謝宮監從江都行宮的官員口中得知了此事,當做笑話悄悄告訴了我們。”
袁天罡也點頭承認有這件事,陳應良也頓時瞠目結舌了,良久後,陳應良終於回過神來,又稍一盤算,這才滿臉鄭重的說道:“沒關係,為了朝廷的平叛大計,為了剿滅翟讓這股瓦崗亂賊,也為了我們麾下將士的功勞賞賜,我情願成為這個笑柄!”
“副使,你該不會是說笑吧?”魏徵和袁天罡一起傻眼了。
“當然不是說笑。”陳應良咬牙切齒的說道:“為了大隋,我連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這區區聲名?!”
魏徵和袁天罡繼續傻眼,呆痴痴的看著陳應良,說什麼都沒想到陳應良能有這麼偉大,為了求王世充出兵竟然自願去當接盤俠?!
彷彿是體會到了幫兇走狗的驚訝與不解,陳應良又嘆了口氣,語氣溫柔的說道:“再說了,雪姬姑娘未婚先孕,即便她身上有一半的胡人血統,在這注重禮法道義中原大地上,也肯定是無顏見人,倍受煎熬,我又怎麼忍心讓她這麼一個小姑娘受這樣的痛苦折磨?”
說罷,陳應良又長嘆了一聲,仰天說道:“算了!佛家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自己受一點嘲笑,能夠讓她擺脫無依無靠的孤苦命運,也算是值得了。”
許久後,見陳應良神色鄭重絕對不象說笑,魏徵這才向陳應良鄭重行禮,拱手朗聲說道:“副使,卑職棄元寶藏隨你,真是跟對人了!若副使不棄,卑職願去出使江都,為你求親和求援,那怕是磕頭磕破腦袋,卑職也要求得王世充出兵!”
“讓我去吧!”袁天罡的聲音裡帶上哽咽,道:“副使為了平叛大業,能夠做出如此犧牲,卑職也願去江都拜見王世充,無論如何都要求得他出兵剿滅顏宣政亂賊,讓我們可以騰出手來剿平瓦崗賊!”
說著,袁天罡還真的流下了真誠的淚水,陳應良卻又嘆了口氣,道:“還是算了,你們都別去,讓錢向民去,這種負荊請罪的事,還是讓他去替我捱打比較好,我心裡比較過得去——讓你們去替我受罪,我實在不忍心。”
“負荊請罪?什麼意思?”袁天罡和魏徵又一起傻了眼睛。
“王世充女兒王雪姬,肚子裡的孩子。”陳應良有些扭捏,還有些臉紅的說出真相,“是我的,是我的孩子。”
袁天罡和魏徵的哽咽一起戛然而止,然後都有一拳砸碎陳應良鼻樑骨的衝動,還忍無可忍的異口同聲大吼道:“那你他孃的早說啊!說那麼偉大幹什麼?!”,你去向他女兒求親,難道想被大隋朝廷當做笑柄?”
“王世充的女兒懷孕了?真的假的?”陳應良驚得一躍而起。
“千真萬確!”魏徵點頭,沉聲說道:“是永城宮監謝維平親口告訴卑職的,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