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太原重要情報,是李淵兵變成功的重要功臣之一,為人精細,擅長透過蛛絲馬跡判斷推理,分析收集各種情報,李淵派他來與陳喪良交涉聯絡,也是看中了他的這個優點特長。——當然,如果李淵知道陳喪良曾經在一千五百年後兩次潛入毒巢臥底,對劉世龍就肯定沒有這麼大信心了。
不過劉世龍也不是白派,剛被領進中軍大帳時,劉世龍除了第一眼就看到陳喪良高坐正中,又馬上就聞到了帳內有淡淡的藥味,同時察覺陳喪良表面上舉止自若,臉色卻稍稍有些蒼白,只是隔著好幾步遠看不真切。再接著,陳喪良開門見山的問起劉世龍來意道:“李淵老賊想要交換俘虜?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劉世龍趕緊拱手,微笑說道:“想必許昌公也知道,李秀寧李娘子不僅是唐國公的愛女,還曾為唐國公立下不世之功,她不幸被許昌公所擒……。”
“行了,行了,少來這套花言巧語。”陳喪良揮手打斷,沒好氣的說道:“李淵老賊是什麼人,我能不知道?天下第一無情無義不忠不孝之徒!能關心他女兒的生死安危?說你的真正來意,本官很忙,沒時間和你羅嗦。”
“許昌公誤會了。”劉世龍趕緊拱手說道:“唐國公派遣小人前來,真是為了交換俘虜一事,別無他意。”
陳喪良狐疑的上下打量劉世龍,直到把劉世龍看得不明所以心裡開始發毛,陳喪良才突然問道:“李淵老賊,是派你來試探我是否已經真的病倒了吧?”
劉世龍先是一驚,然後趕緊矢口否認,“許昌公,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哄鬼去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信使其實是李淵老賊派來的。”陳喪良無比直接的說道:“你們也太小看我的細作能力,我早就知道雲定興已經被李淵老賊直接駕空,手裡沒什麼兵權,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開城接應我,所以我昨天晚上才逗你們的假信使玩玩,想看看他李淵老賊有沒有膽量出城和我決戰。”
劉世龍的臉色有些微變,陳喪良卻又把手一揮,道:“既然李淵老賊派你來試探,就證明他沒有這個卵蛋,本官也懶得和你們浪費時間了,回去告訴李淵老賊,叫他繼續躲在大興城裡,有本事就一輩子躲在大興城裡,看咱們誰熬得過誰。”
“許昌公,你說什麼,小人怎麼聽不懂?”劉世龍繼續裝糊塗。
陳喪良笑笑,懶得和劉世龍羅嗦,還表情鎮定的去端桌上茶杯,然而手卻有些不自然的顫抖,差點把茶杯打翻,幸得又及時把茶杯放回了桌上,接著陳喪良又定了定神,很鎮定的說道:“去告訴李淵老賊,李秀寧是朝廷欽犯,罪當處死,本官身為東都留守,關中討捕大使,要以國法為重,不可能和你們交換俘虜,以後最好別提。衛老留守的孫公子,還有屈突老將軍的兩位公子,我遲早會把他們救出牢獄,你們如果不想被……,被……。”
“你們如果不想被我軍趕盡殺絕,誅滅滿門,就最好別打拿人質要挾的主意!”旁邊的房玄齡趕緊接過話頭,喝道:“好,你現在可以走了!來人,送客!”
劉世龍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陳喪良的帳中親兵卻不由分說,上來就半推半請的讓劉世龍離開,陳喪良仍然高坐正中紋絲不動,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劉世龍心中狐疑,暗道:“怎麼回事?不對啊,陳應良小賊的反應怎麼有些不對,難道是真病?”
心存狐疑,劉世龍繼續仔細觀察帳中細節,只可惜除了那點若有若無的藥味外,劉世龍再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劉世龍正失望間,不曾想在離開隋軍中軍營地的路上,在叛軍決策層中排得上號的重點留心人物,陳喪良麾下很有名氣的重要走狗袁天罡卻快步越過了他,故意一邊走一邊對身旁佐吏說道:“攻城武器要加緊準備,三天後肯定要下大雪,今年關中氣候非常寒冷,到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