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敵人具體虛實自然就成了重中之重。所以王行本和楊公卿仍然還是低聲討論,軍械管理官沈悅也建議道:“殿下,楊將軍,如果你們想摸清楚陳應良奸賊是否親自來到了這虎牢關下,也不是沒有辦法,只需派遣一名熟識陳賊之人潛出城外,到賊軍營地詐稱代表關中某將要獻城投降,那麼陳賊必然親自接見,然後虛與委蛇脫身回來,陳賊是否親至虎牢關,不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用不著!”戴胄立即反對,說道:“現在陳賊是否親至虎牢關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守住虎牢關,保住竇建德援軍的進兵道路!陳賊軍隊日行近七十里行進而來,軍中定然缺少糧草,洛口倉又扼住了他的糧道咽喉,其勢必不能長久,我們只需堅城而守,不出十日,關下賊軍定然自行退去!”
“戴侍郎,下官認為非常重要。”位居戴胄之下的沈悅堅持,又振振有辭的說道:“若是我們能夠確認陳賊親自至此,那麼只需要把訊息送進洛陽城中,陛下馬上就可以發起反擊,猛攻賊軍後軍,賊軍後軍告急,陳賊定然退兵,我們再乘勢掩殺,必獲大勝!”
“說得容易!陳賊要是這麼容易就能打敗,還用等得到你?”
戴胄冷笑,仍然繼續反對,沈悅卻根本不把戴胄這個已經失寵的上司放在眼裡,又向王行本和楊公卿說道:“荊王殿下,楊將軍,陛下被困洛陽城中,危如累卵,朝思暮想的定然是如何反擊破敵,你們如果能夠為陛下找到這個機會,陛下定然龍顏大悅,洛陽危局也可以立即化解。而且我們這麼做,即便失敗也不過損失區區一名使者,一本萬利,何樂而不為之?”
沈悅這話算是打中了楊公卿和王行本的心中要害,為了在王世充面前要好邀寵,低聲商議了一番後,楊公卿和王行本決定還是賭上一把去刺探隋軍的虛實——反正就算失敗也最多不過是損失一名使者,除了那倒黴使者家人外肯定沒人會心疼。然而不顧戴胄的堅決反對同意了這個建議後,楊公卿和王行本卻又為難的說道:“那派誰去擔任這個使者?我們的麾下,好象沒有什麼特別熟悉陳應良奸賊的人啊?”
“這事好辦。”沈悅很輕鬆的說道:“下官從洛陽帶來的兩個家人,前朝時經常陪同下官去參與早朝,時常在皇城門外見到陳賊,都對陳賊十分熟悉,隨便把他們派一個去就行了。其中有一個叫沈建的,還挺機靈有幾分舌辨之才,應該可以勝任此職。”
“那好,就請沈司兵的家人辛苦一趟。”王行本一聽大喜,忙說道:“快,乘著現在還有點時間,我們趕快合計合計,怎麼才能騙過陳應良那個奸詐小賊。”戴胄有這個自信,楊公卿和王行本卻不敢有這樣的信心,在虎牢關守軍被自行削弱和洛口倉守軍不敢輕易出擊的情況下,摸清楚敵人具體虛實自然就成了重中之重。所以王行本和楊公卿仍然還是低聲討論,軍械管理官沈悅也建議道:“殿下,楊將軍,如果你們想摸清楚陳應良奸賊是否親自來到了這虎牢關下,也不是沒有辦法,只需派遣一名熟識陳賊之人潛出城外,到賊軍營地詐稱代表關中某將要獻城投降,那麼陳賊必然親自接見,然後虛與委蛇脫身回來,陳賊是否親至虎牢關,不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用不著!”戴胄立即反對,說道:“現在陳賊是否親至虎牢關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守住虎牢關,保住竇建德援軍的進兵道路!陳賊軍隊日行近七十里行進而來,軍中定然缺少糧草,洛口倉又扼住了他的糧道咽喉,其勢必不能長久,我們只需堅城而守,不出十日,關下賊軍定然自行退去!”
“戴侍郎,下官認為非常重要。”位居戴胄之下的沈悅堅持,又振振有辭的說道:“若是我們能夠確認陳賊親自至此,那麼只需要把訊息送進洛陽城中,陛下馬上就可以發起反擊,猛攻賊軍後軍,賊軍後軍告急,陳賊定然退兵,我們再乘勢掩殺,必獲大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