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貨色,不得不下令道:“伏兵出城,擒拿薛仁果。”
戰鼓突然敲響,城牆上亂箭齊發,同時城內殺聲震天,埋伏在街道民房中的雍縣守軍吶喊殺出。見此情景,差點就被生擒活捉的薛仁果又驚又怒,指著城上的竇璡吼聲如雷,“竇璡匹夫,我誓殺汝!你這個無恥奸賊,先叛楊廣,又叛李淵,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隱約聽到了薛仁果的大罵,名門出身的竇璡微微一笑,說道:“薛仁果匹夫,誰說本官背叛大隋朝廷了?本官之前向李淵逆賊低頭,不過是依照了陳留守的命令,佯做從逆保全有用之身,等待時機反正,現在李淵老賊已死,陳留守入主大興,本官再不趕緊立功反正,難道還要去給你這個庶民為奴為僕啊?”
“叔父,一會你見到李副使後,請千萬要替我父親試探一下陳留守的態度。”旁邊大蕭國舅的次子蕭鍇緊張說道:“我父親奉命佯做從逆,與李淵逆賊也有書信往來,陳留守如果記仇,不肯承認我父親是佯做從逆,那我父親可就完了。”
“放心吧,陳留守連柴紹都能寬恕原諒,還能計較和你父親以前那些小事?和柴紹相比,你父親那些事算什麼?”竇璡微笑著安慰道:“我敢打賭,將來你隨我到大興去見了陳留守後,他不但不會計較過去的事,還一定會給你表功請封,你就等著受封入仕吧。”
換成平時,就竇璡手裡這點兵馬,敢出城和薛仁果交戰,薛仁果捆著一隻手都能把竇璡軍殺得全軍覆沒,但此時此刻不同了,一百多里路的狼狽逃來,薛仁果軍已經是又累又餓疲憊不堪,戰鬥力大降,背後又有李靖率領隋軍緊追不捨,薛仁果軍還能打得贏竇璡那就只能叫奇蹟了。結果是雍縣守軍突然殺出後,薛仁果連反攻一下發洩心頭怒氣的心思都沒有,領著敗兵就直接往西北面的來路逃走,雍縣守軍趁火打劫,竟然還取得了不小戰果,同時隋軍也乘機從後面追來,再次從背後猛踢了薛仁果軍幾腳。
薛仁果軍的噩夢還沒完結,在雍縣獲得了休息和補給後,李靖仍然率軍緊追不休,同時正在扶風境內流竄的李弘芝和唐弼探得他兵敗,又貪圖他軍中數量眾多的寶貴戰馬,竟然乘著他筋疲力盡的休息時突然發起偷襲,又殺了他不少人和搶走了他的不少戰馬,最後薛仁果帶出大震關的兩萬兵馬,竟然只有不到三千人逃回天水郡,損失十分慘重。薛舉大怒之餘處死李淵軍使者溫大雅,又因為糧草不足和後方有李軌、張隆威脅的緣故,被迫暫時放棄了向大興進兵的打算。
李靖的報捷塘報送回大興後,一度為西線告急而擔憂的大興官場難免一片歡呼雀躍,也無不驚訝於李靖的破敵速度之快,倒是目前已經在大興做了土皇帝的陳喪良不以為然,還很平靜的說道:“理所當然的事。”換成平時,就竇璡手裡這點兵馬,敢出城和薛仁果交戰,薛仁果捆著一隻手都能把竇璡軍殺得全軍覆沒,但此時此刻不同了,一百多里路的狼狽逃來,薛仁果軍已經是又累又餓疲憊不堪,戰鬥力大降,背後又有李靖率領隋軍緊追不捨,薛仁果軍還能打得贏竇璡那就只能叫奇蹟了。結果是雍縣守軍突然殺出後,薛仁果連反攻一下發洩心頭怒氣的心思都沒有,領著敗兵就直接往西北面的來路逃走,雍縣守軍趁火打劫,竟然還取得了不小戰果,同時隋軍也乘機從後面追來,再次從背後猛踢了薛仁果軍幾腳。
薛仁果軍的噩夢還沒完結,在雍縣獲得了休息和補給後,李靖仍然率軍緊追不休,同時正在扶風境內流竄的李弘芝和唐弼探得他兵敗,又貪圖他軍中數量眾多的寶貴戰馬,竟然乘著他筋疲力盡的休息時突然發起偷襲,又殺了他不少人和搶走了他的不少戰馬,最後薛仁果帶出大震關的兩萬兵馬,竟然只有不到三千人逃回天水郡,損失十分慘重。薛舉大怒之餘處死李淵軍使者溫大雅,又因為糧草不足和後方有李軌、張隆威脅的緣故,被迫暫時放棄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