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個調皮妹妹的單雄信無奈,只得答道:“罵陳應良那個狗賊,你徐大哥和陳應良的事你也聽說過,這次來攻打我們瓦崗寨的狗官又恰好就是陳應良那個奸賊,那個奸賊還讓邴先生帶話向你徐大哥道謝,你徐大哥當然要生氣罵人了。”
單盈盈一聽樂了,頓時就笑出了聲,同時又萬分好奇,問道:“徐大哥,你當初錯放那個陳狗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把你這麼聰明的人都騙了,還騙得那麼慘?還有,你不是說他是譙郡郡丞嗎,怎麼一轉眼他就帶狗官兵來打我們了?”
“你管不著!”徐世勣沒好氣的呵斥了一句,單盈盈卻不依不饒,繼續糾纏著徐世勣打聽陳應良的情況,徐世勣被纏得無法,只得更沒好氣的兇道:“問什麼問?那個奸賊長得比豬還醜,比後寨裡那個康麻子更難看,提起他我就想吐,別提了!”
說罷,鬱悶到了極點的徐世勣拂袖目標,也讓單雄信對妹妹好一通埋怨,譴責妹妹不該如此調皮多嘴,單盈盈不服氣的哼哼唧唧了一通,然後又迫不及待的問道:“哥哥,你什麼時候帶兵出山寨和陳狗官決戰?我也去,我早就想上戰場殺那些狗官了,以前出遠門你不帶我去,這次機會正好,你帶我去。”
“一邊去,人還沒刀高,就想上戰場殺敵了?”單雄信沒好氣的推開妹妹,呵斥道:“拜託你象個女孩子點好不好?別成天瘋瘋癲癲的,上戰場你以為那是鬧著玩的?你要是不小心被官軍抓了,看你怎麼死!”
單盈盈還是不服氣,又想爭辯時,旁邊的邴元真卻又想起了一件大事,忙對單雄信說道:“單將軍,有件事你操心一下,我今天去出使官軍營地時,官軍還在安營紮寨我沒辦法觀察情況,估計明天官軍的營地就有大概模樣了,麻煩你派幾個會畫地圖的斥候出寨,走小路到官軍的營地旁邊,偷畫官軍大營的地形圖本回來,看看我們有沒有機會走小路發起偷襲。”
“好,沒問題,我明天早上就安排。”單雄信一口答應,卻全然沒有注意到,他旁邊的調皮妹妹大眼睛忽閃忽閃,又在琢磨每每讓他頭疼的鬼主意。
………………
和邴元真預料的一樣,連夜修建工事的隋軍大營在第二天上午就有了大概雛形,立下了柵欄和挖掘了護營壕溝,但是打算在這裡拖延時間的陳應良卻還是不肯滿意,又親領工地監督施工,並且要求至少要挖掘三道護營壕溝,同時要求在周邊高地修建臨時堡壘,駐紮士兵居高臨下觀察地面,防範瓦崗軍走小路偷襲。
與瓦崗軍長期對峙,最讓陳應良擔心的也就是瓦崗寨周邊錯綜複雜的小路,黃河氾濫時的洪水把這一帶的土地衝得支離破碎,形成了無數的山丘溝壑,道路之複雜絕對比得上之前讓陳應良提起就頭疼的琅琊郡沂蒙山區,在這樣的複雜環境中,長期駐紮在此的瓦崗軍士兵當然是如魚得水,人生地不熟的隋軍士兵進到了這樣的地形中卻肯定是事事吃虧,處處捱打。為了謹慎起見,陳應良少不得又抽空巡視了一遍營地周邊,盤算考慮是否能用陷阱路障之類的東西徹底封鎖小路,不給瓦崗軍走小路偷襲的機會。
領著一隊人沿著營地轉了大半圈,陳應良心裡大概有了底,發現這一帶的地形雖然確實是無比複雜,但土壤鬆軟石頭不多,很有利於挖掘陷阱和修築土牆,堵塞小路不給敵人偷襲機會。暗暗放心之下,陳應良又盯上了自軍營地東北方的高地,發現在那座土山上居高臨下可以俯視自軍營地的全況,同時山上草木頗多很有利於藏身,陳應良馬上轉向負責營地修築的袁天罡,指著那座土山說道:“袁先生,那座山也要安排士兵駐紮,還有,把山上的草木全毀了,不要給敵人窺視我們營地的機會。”
袁天罡一邊答應一邊順著方向看去,卻又馬上驚叫道:“山上有人!那座山上好象有人!”
陳應良一驚趕緊抬頭,卻沒